定一定要小心啊!”
罗逾想清楚的事就不再犹豫了,一如他曾经在西凉想法设法冒充成右相之子,来到南秦经历这样一段惊心动魄又绝不后悔的历程。
他笑着说:“别怕,万一是顺利的,我帮父汗夺得海西郡,又能够帮乌由报仇,也是增长自己实力的时候。
咱们往好处想,过程艰难一点怕什么呢?几十鞭子又抽不死人的。
”
“只是舍不得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担惊受怕。
”他无赖地缠过去,“出发前两天,你要好好给我解解馋。
”
皇帝发的是急旨,罗逾确实只敢跟杨盼纠缠了两天,也幸好只有两天,因为确实走路已经感觉膝盖发软,再放纵下去,人都要废了。
“阿盼,信我。
”他满是自信地跟杨盼笑着告别,“我会带清荷走——两个侍女里,她心机深些,我来看管着她;阿蛮你当心着,她们养的鸽子大概很多可以送信,实在不行,你就——”
“放猫过去。
”杨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但是,你带个女人走,我怎么信你不会做坏事呢?”
罗逾笑道:“不是还有王蔼?你嘱咐他看着我呗。
”
“这个可以。
”
杨盼说完,扑进他怀里,又软又糯地说:“万事自己当心!无论如何,你自己最重要,其他的都等而下之。
”
然后,红着眼眶,从袖子里掏出一件赠别礼物给他:“喏,我偷偷做的,金萱儿也有帮忙,看看合适不合适?”
罗逾一看,是个剑套。
颜色、材质、花样,都和旧的那个一模一样,但是裁剪精致多了,缝线平整多了,刺绣也不再绞成一团。
他解开腰间的剑套,把旧的摘下,新的套上,果然齐整!而且一点不像以前那个一样到处绊着,拔_出剑来要费半天劲。
“真好看。
”他赞着,接着又坏笑着说,“估计是金萱儿使的力气多吧?”
“哪有!”杨盼伸出手,委屈地说,“你看我手指上被戳出的洞洞!”
不仔细还没发现,女红太差,所以针才老戳手指,有的还是血点,有的已经长成细小的茧子了——怪不得这两天她抚摸他的时候没以前滑顺。
罗逾心疼地把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个个亲过去,然后说:“早知道我才不许你做什么剑套呢!旧的难道不能用?虽然——”
虽然走到哪儿被人笑到哪儿,但是他不在乎啊!
杨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