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照着,可好?你们有空回来时时查验伺候鸟儿们,可好?”
清荷笑得勉强,但身为下人,拒绝主子的理由并不好找,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点点头说:“既然殿下吩咐,我们自然是要照做的,毕竟,伺候殿下是我们俩的本分。
”
罗逾盯着她们俩说:“那现在就搬吧。
”
入夜,又是扶风刺史设的宴会,他喝到酩酊,回到房间后洗漱干净了,假装没有看见杨盼叉着腰的模样,厚脸皮地往被窝里一钻,打算呼呼大睡。
背后有一道目光利剑似的扫过来、扫过去。
一会儿,她也钻进被窝,揪着他的耳朵问:“新褥单舒不舒服?”
罗逾警觉地扭头过来问:“你没往上面再放虫子吧?”
“果然不是真醉了,就是酒臭难闻。
”杨盼寻着他身上一块肉拧了一下,“今儿把那两个小的送到我正院儿来是什么意思?”
罗逾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被“噼里啪啦”一阵乱打,然后笑着说:“我原想着要远远避开她们,但现在觉得避开不是办法,夹缝里求存,步步小心的日子我经得多了,对付这两个小女娘,应该不是大问题。
”
原来是有警惕心,所以才故意放在身边看着。
杨盼忖度了片刻问:“你又打算过步步小心的日子了?”
“怎么办呢?”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过来,“你和王蔼,不都指望着我出息么。
要出息,哪能天天享福享出来?”
杨盼侧支着脑袋,任他一双爪子上下其手,问:“你和王蔼讨论出什么主张了?”
罗逾把和王蔼交谈的内容一五一十说了,条理清晰,他自己的主张收住了没有讲,而是问道:“阿盼,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杨盼闪着眼睛看着他,笑道:“再喝三壶酒——瞧你一点醉态都没有,倒装得像个醉鬼。
”
罗逾上来呵她痒痒,杨盼笑着滚在他怀里扭,感觉他“刷”地又硬起来,急忙避开一点,软乎乎说:“好啦好啦,下午那场,现在腿还酸呢。
节制点,咱们好好说说话。
”
那厢很听话,枕头上撑头看着她的眼睛。
杨盼说:“我看你今儿急急忙忙就开始撒迷雾,铺疑兵,大概是对他的主张动心了。
只是你父汗那性子,千万不能让他疑你是在觊觎兵权,或是想扶持乌由的兄弟邀买人心。
所以,得造个局让你父汗自己主张对付柔然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