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双手摆摆说:“好了好了,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别来真的。
打伤了我岂不是你自己遭罪?”
杨盼眼睛里迸出泪花来,颤着声儿说:“我自己遭罪?现在在你的地盘儿上,周围都是你的人,所以你打量着我只能束手就擒,乖乖当俎上之肉?我今天就打了你,随你之后用什么刑罚来折磨我!”
她居然生出偌大的勇气,奔上两步把他逼退到帐篷壁边,乱舞着竹片就攻击过去,心里想:打到一下,也是好的!打到两下,我就赚了!……
罗逾这时才意识到她大概是误会了,心里又好笑,又必得把她惹哭,见那竹片完全没有规律地一团乱舞,而她力气又不够,小脸蛋急得红扑扑,额角亮晶晶的都是汗,又气又累,小胸脯上下起伏——浑圆的两团裹在衣服里,比昨夜看到的清荷的那两团可爱、诱惑得多了,他顿时喉咙口一紧,眼神也变得肃杀起来,充满了攻击和掠夺的欲望。
杨盼那手三脚猫功夫哪里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的对手!罗逾瞧准她一个缺乏力气的攻击破绽,单手抓握住竹片,随后手腕一抖,再翻转一扭。
杨盼顿时觉得虎口发麻,小胳膊根本撑不住,不由就撒手了。
她反应也算是快的,既然丢了武器,只能使用终极一招,大不了一死便了!
她几步退到火盆旁,用力去踹火盆。
没想到这么重!才踹出一块赤红的火炭,罗逾已经逼近到前,一把把她箍在怀里,还说:“小心烫着!”
火炭燃烧并不迅疾,捶打紧实的羊毛毡子也不太易燃,罗逾伸脚把火炭踩熄,毡子上只是赫然一个大黑洞洞。
他像对待傻瓜一样叹口气摸了摸杨盼乱蓬蓬的顶心头发,一只手仍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她腿弯儿里,稍一用力气就打横抱起来。
杨盼伸出小拳头捶他。
罗逾抓住她的小拳头在唇边吻了一下:“你不怕打到锁子甲上蹭破了爪子的皮?”
杨盼气得牙痒痒,可是他身子裹在铠甲里,想咬他又没地方下嘴,想打他估计也打不疼,终于含着泪质问他:“你究竟来干什么?!你处心积虑想干什么?!”
罗逾对她龇一口白牙,故意凶巴巴说:“你打我打那么疼,一点情分都没有。
我都想吃了你。
”
杨盼又气又恨,忍着一泡眼泪说:“我是一国的公主,请你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