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然是无师自通的。
但是处子的感受可大不一样,奴婢在宫中,伺候过好几位主子床帏,陛下叫奴婢伺候五殿下,自然也有这个用意。
”
眼见罗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急忙撇清:“奴婢知道自己高攀不上殿下,不是有那个意思……”
罗逾略缓了神色说:“我这个人有怪癖,虽然是父汗赐下的,心里不能接受就不能接受。
确实是耽误了你们俩,等我到封地之后,择选合适的男儿娶你们就是。
若是做小自然好找,若是想做正妻,只怕身份上要低微点。
”
清荷脸红彤彤的,连月色下都看得出与脖子不一样了。
她低声说:“这个是日后的事了,还劳主子挂心。
”
“那么明日……”罗逾看了看更漏,纠正说,“是今日,合卺之后就是洞房。
听说女子会疼痛紧张,该怎么办?”
这倒是诚心讨教她了,清荷莫名嫉妒这个还没谋面的新女主人,此刻笑着说:“疼痛也是因为紧张,而且越紧张越痛,越痛越紧张。
到头来还是要靠男人家细火慢煨的功夫。
奴婢唐突一句诗,便是‘轻拢慢捻抹复挑’,自然慢慢就有意趣在了。
”
她自家越说越纯熟,抬眼偷觑坐在榻上的小郎君好像脸色也与刚才不同,颊上一片深色,已经染到了耳畔。
这样的俊俏相貌,任谁也想再试一试。
清荷偷偷咽了口口水,又说:“不过,‘轻拢慢捻抹复挑’,也要对了地方,对了手段。
”她指了指自己耳垂之后,“譬如这里。
”
罗逾连手都没有伸过来,只点了点头,想着以往吻杨盼时,确实这是令她星眼微饧的宝地。
他又问:“还有哪里?”
清荷不甘心,佯做害臊,指了指自己的前胸,昏昧的光勾出那里的起伏:“轻重缓急,给人的感觉大不一样。
殿下可晓得何时轻,何时重?”
罗逾老实摇头:“不晓得。
”
“可要……可要试一试?”那厢声音蚊子叫一样。
罗逾手探了半截,还是缩了回去:“我不习惯。
”
“总要习惯的呀。
”
他还是摇头:“她可以习惯,别人我不习惯。
”
清荷不由脱口而出:“难道殿下将来不纳侧妃?”
罗逾奇道:“还不能不纳侧妃么?”
清荷不由呆着眼望他,他也呆着眼望着面前胸脯起伏却不能令他稍有感觉的女人:“南秦那里,连……连皇帝都没有侧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