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瓷瓶里插着羊毛尘麈,急忙拔_出_来递过去:“妾该打了,陛下手轻点,我怕疼……”乖巧地伸出两只手,把粉润润的掌心递在他眼前。
如此解语又可爱,叱罗杜文似笑不笑的表情终于变成了肺腑而出的笑容:“小东西,也知道自己该打?你又不是蒙童,我才不打手心。
衣裳都脱了。
”
李耶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解衣带。
这又害怕、又旖旎的画面落在皇帝眼睛里,只觉得这间屋子暖意袭人。
他倒拿着尘麈,缠着丝线的竹子柄轻轻敲在手心里。
见脱得太慢,便逼近上去,听李耶若颤巍巍喊了一声:“大汗……”
他再也忍不住了,剥笋似的把她的衣领一剥,使她色相毕露。
他拿竹子柄在她大腿上轻轻敲了两下,笑得眼窝里盛满了爱意。
“可真是该好好罚一罚。
”
她不知道他刚刚在后头,怒气勃发怀着捉-奸的心思。
皇帝以为她私会罗逾总要讲些喁喁的情话,没料到却听见她口口声声感激着他的皇恩和宠爱。
当面听,不稀罕,背后听得,真是动容。
皇帝拿尘麈上软蓬蓬的羊毛在她胸脯上扫过去,一点点扫到她紧实的小腹上,又一点点往下。
李耶若痒得战栗着,双手推拒,双腿乱蹬。
皇帝并不阻止她抗拒,但是只忍着看了一会儿,旋即丢开尘麈,覆身上去吻她,从上吻到下,火烈而虔诚。
最后,他笑着看着她还有些惊惧的面庞,说:“耶若,我好喜欢你。
”身子一挺,到她那片温暖湿润的温柔乡中去了。
李耶若到结束后好久,还喘息得不能自已,灯光仿佛变得朦朦胧胧的,眼前的男人有蜜色的肌肤,干净的胡茬,漂亮的五官,又有父亲一般的宠溺神色,结束了这么久,本该呼呼大睡的时候,他还在不断地吻她,在她耳垂边喃喃地说着爱她的情话。
“大汗……”她娇柔地伸手环抱着他精峻的腰肢,埋头在他怀里,感觉着他胸肌一鼓一鼓的力道。
俄而,她抬头笑道:“你坏死了,偷偷在后面干嘛?”
皇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以为你才坏死了呢!”
李耶若扭了扭。
皇帝吟了一声,揽紧了她,然后说:“先还在想,要是抓到你们俩偷情,是一剑穿心,还是弓弦勒毙,又想,若是真那么可恶,就当活活鞭杀。
”
李耶若在他怀里打了个寒颤,温软的小身子都僵硬了。
皇帝知道吓着她了,急忙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