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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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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汗水在秋阳下闪着晶莹的光,嘴唇上都是血红的牙印…… 杨盼的心里陡然一酸:这不也是个傻子呀! 皇帝觉察女儿的手揪紧了他的衣襟,不由紧一紧胳膊提示她。

     杨盼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是她在使苦肉计,不是他!这是她在使美人计,不是他! 阿舅跟她说过,古来成大事的人必须狠得下心,黑得下手,善必须是大善而不是懦弱,至圣至强之人必须“忘情”。

     她懂。

     皇帝对罗逾和声说:“唉,你也是个傻孩子!来两个人,先送他回西苑养伤吧。

    ” 罗逾被扶着转过身。

    杨盼看见他身上一片一片洇出来的血渍,心里突然抽搐般一绞。

     杨盼内心最深处的声音在说:上一世你爱他刻骨,这一世,这一份爱并没有被淡忘,所以才会心疼他。

    这种感觉,用恨去遮掩,恨越重,难道不意味着爱越多? 二舅还说过:“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吾辈。

    ” 皇帝觉得胸前有点湿,不需低头他也知道,那是阿盼的泪水浸过来了。

    他心里有些忧愁,豆蔻年华的小女儿,一旦动心了该怎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虐得够不够?够不够? ☆、第四十七章 罗逾被扶到西苑自己的屋子里,浑身的力气已经像被抽干了一样,好容易可以躺下,顿时死过去一样昏睡起来。

     再醒过来时是被痛醒的,窗帘都没有放下,能看到墨蓝的秋空中撒满了星子,银河的一角落在窗沿上。

    他想起身放下帘子,试了两试觉得难以动弹。

    又觉得身后板结着血渍,动一动就硬邦邦地硌着人,亦只能一点一点挪到榻边,打开衣箱寻洗换的裈衣和下裳。

    这一点点动作,已经又累又痛,眼前金星乱冒,背上又被汗湿了。

     他倒也够坚忍,只不过觉得湿腻难过,便生出对自己肮脏皮囊的畏惧来。

     忍着撕裂皮肉般的剧痛,把被血黏在身上的裈裤褪了下来,又将汗湿的衣裳全部换掉。

    身上一跳一跳的痛,心却平静了。

    白天睡过了,这会儿怎么也睡不着,疼痛倒也使他聚神,脑子里开始盘算皇帝今日的几项责罚。

     明显是不怀好意的:打他,或是出于给女儿出气;命他去建德公家磕头,明显是出于试探;而把他发到军中,不管皇帝的目的是什么,确实给他带来了大_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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