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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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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这茬儿还好,一提,满心窝囊气的拓跋焘更加生气:“那个不长进的东西,他阿娘为他白死了!” 若是太子被废,贺佳缡的皇后追封也会被撤,那可是真正白死了。

    赫连琬宁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薄情,可是当娘的,总想能为儿子多争取一点机会是一点,她流着泪地喋喋不休,期冀能够出现奇迹:“陛下,看在妾抚养了太子这么多年的份儿上……” 拓跋焘一脚把一旁的矮案踢飞了,指着皇后道:“算计着把东宫的兵马弄进宫来,算计着我交给你的内宫禁卫兵符。

    他就是这么孝顺你的?你就是这么溺爱他的?”他忍不住要迁怒:“我看阿析的这些臭毛病,就是你惯的!” 皇后张口难言,委屈得说不出话,几乎恨不得以死明志。

    拓跋焘这才缓了声气,冷冷道:“你不要再管太子的事了,朕心里有数,知道怎么处置他。

    你以皇后之宝下发懿旨:废谢氏贵人之位,贬为宫人,打入西苑的冷宫中。

    ”他突然露出一个狠笑:“恰好和你妹妹在一起做个伴儿!” 赫连琬宁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叩首接旨,拓跋焘已经拂袖而去。

    当晚宿在昭仪冯清歌的春华宫里。

     冯清歌第二日来皇后那里请安,赫连琬宁摒绝他人,对冯清歌道:“妹妹!后宫里,陛下大约也还对你尚有深恩深情了,你逮着他的话缝儿,千万为太子求求情!自古太子若废,与死无异!我抚养了阿析这些年,真正当亲生儿子看……” 冯清歌见皇后腿软得几乎要跪倒,吓得不轻,赶紧扶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坐一旁的矮塌上,这才跪坐在地面席上,低声道:“我哪里敢提这些事!昨儿承恩,陛下那神色,吓得我半夜都没有睡着……”大约昨晚被临幸,苦楚不少,冯清歌又是脸红,又是泫然,扭弄了半天衣襟才抬头道:“我心里,岂不担心太子殿下——娘娘大约不知,我那个异母的二兄、陛下所封的辽西郡公冯朗,便是太子殿下的知己好友,若是太子事出,他难免要受牵连。

    ”她想着零落的家人:如今流落他国,父母和嫡亲的兄弟都没了,这个关系曾经不太好的异母兄长竟也感觉亲近。

     冯清歌泪下哽咽,好一会儿才又说话:“我只恨自己既没有聪慧的头脑、伶俐的口舌,也没有卓绝的勇气……不过,以往劝说陛下,还是谢贵人最有效力,不知这次为何事被牵连贬斥?若是我们曲折从之,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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