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太子太傅,还在瓜步的时候,就疾驰回了平城接手防务。
没成想屈恒到了平城之后,摔毙于马下。
我便是太子派来通禀这条消息的……”
不料拓跋焘为这件意外事件大为恼火,非说屈恒是死于暗箭谋杀,对这些信使冷冰冰道:“朕的忠臣都被你们杀了,还骑什么马?!走回去报信吧,告诉太子说朕都知道了!”
谢兰修方才还平静无波的心立刻翻起惊涛骇浪:中军领负责平城禁军,太子太傅又可节制东宫用兵——拓跋焘在儿子身边安插这样一枚棋子自然有他的用意。
而屈恒莫名其妙地一死,太子拓跋晃嫌疑太大,洗都洗不干净!
那人正说得滔滔不绝,突然抬眼看到谢兰修脸色煞白,不由吃了一吓,赶紧拧紧水囊的木塞,匆匆道谢告退了。
阿萝也注意到女主人的神色不对劲,她扶住谢兰修,“啊啊”了几声。
谢兰修没有看她,目视着远处的御幄,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见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爱欲相逐
作者有话要说: 避雷提示:
继续黑化拓跋焘中……
继续刷新残暴指数和作者底线……
继续挑战冷文新高……
先下后上,及时点叉。
谢谢。
“不见!”
拓跋焘吐出这两个字时黑沉着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的。
负责传话的宗爱这么多年看他的脸色,知道不妙,未免胆战心惊,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要紧出去回复了焦急等候的谢兰修。
御幄里的拓跋焘从半透光的纱帘中看着谢兰修靛青布衣裹着的瘦削身体,宗爱无奈的手势做完,她便是身体一摇,几乎跪倒了下来,旁边的阿萝赶紧上前扶住。
他有些恨这个女人的软弱和愚蠢,可是目光仍是不肯挪移地隔着纱幔盯着她,直到她的目光瞥向他这边,才心虚地移开眼神,旋即想到自己在暗处,又有帘幕挡着,谢兰修根本看不见;又发现自己的背上竟然紧张得微微出汗。
拓跋焘越发恼恨起来。
少顷,宗爱进来回话,说了半句:“谢贵人已经走了——”就劈面挨了一耳光。
宗爱给他打得就地旋磨儿,差点栽倒在地,眼睛前金花乱溅,情急之下的本能反应就是跪下磕头认错——虽则他自己还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拓跋焘恨恨道:“什么贵人!谢庶人!”
“是。
谢庶人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