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子,也是叫得响亮的国戚,却和公主关系不和。
海盐公主不知怎么,竟然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刘濬眉来眼去,最后不顾身份,更不顾脸面,做下了那等乱伦的丑事。
驸马赵倩撞见之后,岂能忍得了这压顶的绿帽子,见海盐公主急急命人驾了马车往皇宫里逃,便也一路追了过去。
在海盐公主生母蒋美人的宫里,小夫妻俩大打出手,连宫里的幔帐都撕成了两爿。
(1)
年轻气盛的驸马不肯把这事一床锦被遮盖,还闹了这么一出,要捂已经是捂不住了。
驸马赵倩的父亲吓得魂不附体,颤巍巍入宫,俯伏在地求恕。
刘义隆心里又羞又愤,却不能怪罪老臣,只能好言抚慰,并下旨将公主和驸马和离。
而后宫之中,也要有人担责,刘义隆和乃父一样,对儿女疼爱不已,想想刘濬和海盐公主都是自己的孩子,虽然痛骂了一顿,降了王爵和公主位号,却也没有更重的责处,反而是下旨赐了海盐公主的母亲蒋美人自尽,由这位可怜无辜的低微嫔妃,担了管教不严、没有劝好女儿女婿的责任。
潘纫佩知道这番刘义隆是生了大气,急忙请谢兰仪过来问计。
刘义隆蒙羞,谢兰仪深感快慰。
见潘纫佩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眼圈通红,搓着双手无措的模样,她出语劝慰道:“娘娘不必着急。
事情已经犯下了,急也无用,还是尽快想法子消弭。
”
“小畜生竟做下这样的事,我真正想不到!”潘纫佩伤感地说,“原指着他在京都,能做些漂亮的事给他父皇看一看,说不定就比过了刘劭。
如今却造了这样的孽,而太子驻守丹阳,建言数本折子,都得到了陛下的赞扬。
我心里……”
正说着,外头传报刘义隆来了。
潘纫佩的眼神不由瑟缩,谢兰仪道:“娘娘莫怕。
今日的话,让我来说。
”
她扬着头,以优雅的跪姿,迎候着怒气冲冲的君王。
刘义隆只是瞥了她一眼,恨恨的目光就投向潘纫佩。
潘纫佩压根不敢看他的眼睛,拿手绢捂着脸哀哀地哭泣。
刘义隆冷淡地说:“哭又有何用?你看你养的好儿子!”
潘纫佩不敢接话,继续低头哭。
谢兰仪果然信守承诺,泠然道:“皇子自小在宗学念书,与母氏何干?”
刘义隆吃她一噎,没好气道:“不干你的事!”
谢兰仪冷冷笑着:“妾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今日陛下迁怒淑妃和蒋美人,谁知道明日迁怒到谁的身上?”
刘义隆又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