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太子现在不觉得,以后发现少得一日就是一日,时间如逝水一般,再追不回来的。
还是抓紧些好。
”不由分说,把一支狼毫小笔递到拓跋晃面前。
拓跋晃想着沮渠牧犍和妹妹、弟弟在一起玩得正好,而自己却不得不忍着伤痛读书习字,羡慕、委屈、伤怀全都涌上来,眼睛里不由雾蒙蒙的,可是崔浩是父皇派给他的师傅,若有违逆,一状就告上去了,惹起父皇的脾气,简直是吓死人。
他无奈地揩一揩眼角,用心写起字来。
日薄西山,拓跋晃的功课才刚刚结束,夹道两边,已经点上了风灯,他顺着石板路,仪态端庄地慢慢向自己所居的显阳殿。
今日师傅崔浩说,他很快就要离开母后,独自居住到东宫,小小的孩子,满心的惶恐,只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般,却无人能说——所有人都会不以为然地安慰他:“原当是这样,您可是太子!”
这个身份,毁尽了他的童年。
风灯的烛焰在微微的和风里轻轻晃动,拓跋晃的身影被拖得越来越细、越来越长、越来越淡,然后终于消逝于另一盏灯下,再次轮回。
作者有话要说: (1)为了凑作者的狗血剧情,必须更改历史。
史上兴平公主是沮渠蒙逊的女儿,而后文谈到的沮渠牧犍,娶的是拓跋焘的妹妹。
但是这些酱油君太没有存在感了对不对?所以,我就都改了。
(不要殴打作者,金庸不是也把建宁公主降了一个辈分么?)
☆、随波转薄
拓跋焘盘桓于新贵人沮渠花枝宫里七八日,才别幸他人,冯清歌那里一回,谢兰修那里一回。
“今儿,我们试个新样儿。
”他揽住谢兰修,无耻涎笑着。
谢兰修拿胳膊肘顶了顶他,气恼地说:“陛下从哪里学来的新样儿?……”问题问完,心里就明白了,不由撇了撇嘴。
拓跋焘凝视着她的表情,愈发感到兴奋,边摸索着解她的衣带,边笑道:“你们都是一派端方规矩,好没意思,白瞎了这么个人材!”谢兰修没奈何,怪腻味地从了他,满心别扭感。
拓跋焘却感觉甚好,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笑眯眯道:“这个花枝,真是个妙人儿!”
谢兰修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子背了过去。
拓跋焘最喜欢看她小小吃醋的模样,伸手去扳她的肩膀:“你说,我若叫沮渠蒙逊废黜太子,他会不会听话?”
谢兰修翻翻眼睛说:“关我什么事?”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