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8章

首页
    ,时时拿刘义康的死出来说话,倒也是不畏死的心态。

    她不畏死,袁齐妫反倒拿她没有办法,又见她聪慧而机变极快,有着陈郡谢氏家族的能言善道,也有着她父亲的狡黠见机。

    袁齐妫怕与她多纠缠,万一把自己绕进去自取其辱,于是点点头也不再说话。

     这日几个人彼此刺一刺对方,也是一种试探。

    回去后,潘纫佩由谢兰仪譬解,倒还不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但孤独的袁齐妫满腔子的火气无从撒出,她平素又从来不喜欢打骂服侍的人出气,那口郁结之气,使她不由小病了一场。

     这病也不算坏事。

    因为,许久没有到显阳殿的刘义隆,听说皇后有恙,还是很关心地来看望她。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仔细帮她掖了被角,最后命服侍的人调好四围的屏风和幔帐:“最怕着风,你们多警醒些才是!” 袁齐妫道:“也不是着风,只是肝气痛。

    ” 刘义隆道:“这更是不可小视!御医说,你的脉象里气郁而血瘀,若不能宽心调养,只怕以后会落更讨厌的病根下来。

    ”他停了停,坐在袁齐妫榻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叹息道:“你呀!我最清楚!性子太强,又不肯示弱,总是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袁齐妫落了两滴泪,却抬手拭掉了,对着刘义隆又是一副带着冷意的笑脸:“陛下,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性子?” 刘义隆只犹豫了片刻,便笑着说:“哪有!”可这片刻的犹豫,足以让一个失意的女子丢掉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袁齐妫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刘义隆在她榻边坐了一会儿,感觉尴尬得好没意思,忍了一刻,终于陪着笑说:“我那里还有些事,要么,你还是自己好好当心,好好吃药,好么?” 他见袁齐妫没有反应,以为她睡着了,轻悄悄起身打算离开,不料,他身后传来袁齐妫梦呓般的呼唤:“三郎……” 刘义隆突然觉得心酸,他们彼此这样称呼好像已经越来越少了,因而距离也越来越大了。

    他沉沉地回应了一声:“嗳!”转过身,重新坐在她榻边,执起她一只手,发觉她的手骨瘦如柴,皮肤带着些暗黄和细纹,松弛得不像一个还不到三十的女子。

    刘义隆心头茫然,不知这些变化到底来自时序还是来自心绪。

     袁齐妫仍是保持着背转身子的姿态,喃喃又唤了声:“三郎……我昨儿接到家信,我阿母身子骨不好,病得不轻。

    我原是为这事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