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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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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睡的模样,闭了闭眼睛:“兰仪,听我的没错!不管发生什么事,玉秀才是重中之重!只要她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墨蓝色的天空,被冰裂纹的窗棂切割成各种令人陡生遐想的形状。

    竹影摇动,时而可从黑色的影子缝隙里看见夜空里无数的星子,明明灭灭,生生寂寂。

    此刻已临初夏,隐约可见天空横亘过的一道浑浊的白光,应该是晦暗的银河了! 夜凉如水,刘义康伸手握住妻子的手,那手,也是冰凉。

    他嘴动了动,声音却梗塞在咽喉之下:“兰仪!将来无论我在不在,你都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阿秀!” 作者有话要说: ☆、昔昔成玦 建康皇宫中,刘义隆脸上挂着两道晶亮的泪痕,清癯的脸颊白中隐青,只有两颧带着些红。

    他对身边的王昙首和王玄谟道:“义康那里,是如何回复的?” 王昙首道:“庶人说,他全不知情。

    ” “他全不知情?”刘义隆带着缓慢而上扬的调子,挑了挑眉。

    他性好多疑,自然不信这样的说辞,且越是这样说,他心里越不信。

    他说:“徐湛之素来敦厚诚实,他揭发刘义康,只怕所指无虚。

    ” 他眯了眯眼,想着自己的大姐刘兴弟,那样刚烈的性子,听说了刘义康的叛迹后,曾经为了摘开自己儿子,怒冲冲闯到他面前,也不行礼,丢下臧皇后为刘裕缝补过的衣服,嚎啕大哭:“我阿母照顾你阿父无微不至,她总算对你刘家有点功劳吧?如今你倒要杀我的儿子?!” 自己急忙抚慰姐姐,而其后,深谙政斗无情的大姐,自知只能保住一个亲人,当母亲的,自然把所有的爱护都放在亲生儿子身上。

    她嗣后大病一场,临终前修书给徐湛之,之后,徐湛之也大病一场,挣扎着回建康奔丧,并根据母亲的遗嘱,告发刘义康,保全了自己。

     刘义隆此时心里,却真的有些伤恸,犹记得小时候,自己的母亲莫名被父亲赐死,才五岁的他如失去了母鸟的小雏,终日哀啼不已。

    父亲疼惜孩子,把自己的手交到刘义康的母亲王修容手中。

    那时的四弟刘义康才三岁多,浓眉大眼,滚圆的胖脸蛋儿,可爱极了!弟弟把手中啃了一半的糖葫芦递过来,笑嘻嘻地主动分享。

    自己虽然嫌弃没有吃,可弟弟的天然友爱却长留在他心里。

     如今,兄弟两人不相容。

     刘义康,不能安分在革除王爵、谪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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