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话,不由奇道,“她写了么?”
“笨蛋!”谢兰仪一戳刘义康的额头,“明明白白这么写,她是想死么?自然是只有我们姐妹明白的写法。
”
刘义康抚了抚额头,撒娇地叫了声“痛”,从背后揽着谢兰仪,贴紧她柔软的身子道:“在谢家女郎面前,我自然是笨蛋。
她要生儿子了,你也给我生一个!我们这里不像北魏立长不立嫡,我们可是立嫡不立长,我要让咱们的儿子继彭城王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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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修舒舒服服在飞灵宫养胎,拓跋焘严命,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也乐得清净,日常下下棋,看看花,有时拓跋焘来陪她,便做做饭菜侍奉,尤其学习炮炙等法,竟也渐渐通晓。
她挺着有些凸起的肚子,行动倒很灵便,对阿萝吩咐道:“棒炙逼火而烤,色白即割食,味道最鲜嫩滑美;貊炙整块大火烤制,再分而食之,用茴香、浑豉、胡椒和荜拨调味最佳;胡炮肉需用羊肚盛装,灰火的温度合适,肉则香美异常……你看你,又打瞌睡!每每陛下来,还得我这有身子的亲自动手烹调,你怎么好意思的?”
阿萝打了个哈欠笑道:“娘娘的手艺,我学到老也学不来。
还是吃现成的比较过瘾。
”
谢兰修白了她一眼:“用心学,哪有学到老也学不来的东西?赶明儿要向陛下要根戒尺,哪日不用心,哪日就拿戒尺敲打,管教你三天就都学会了!”
阿萝叫屈道:“娘娘这话千万别说给陛下听到!如今娘娘说话,陛下可是言听计从的,真要这么着教,奴婢这么笨,活活打死都不够呢!”
“什么别叫我知道?”拓跋焘掀帘子进来,好奇地问道。
谢兰修拍拍胸说:“吓我一跳!外头的人都钻沙去了?怎么陛下来都不通报?”
拓跋焘笑道:“我叫他们不通传,就想听听你有没有在说我的坏话。
”
谢兰修故意笑道:“说了。
我先就说,陛下最坏,每每有好吃的,不需妾去请,早早地过来等着。
若是这里没做好吃的,陛下略坐一坐,就拍拍屁股走了。
什么‘担心阿修害怕’不过是食指大动的借口罢了。
”
拓跋焘指着她咬牙笑道:“越发酿得大胆了!等孩子生完,我得好好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