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介绍来的,瓦莱莉曾经对你提过,对吧?”
“对……”
“这两间公司的行业和性质都不同,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关系,但事实上,valmont不仅给balzart投资,从去年起还持有他们5%的股权。
”雨果故意停顿了一下,问她:“那么在你看来,像valmont这样的老牌企业,为什么会特意选择balzart这个小公司押注?”
游嘉茵越听越糊涂,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不知道,只好试着猜测:“因为他们有潜力?”
“那也不至于扶持到这个地步,又不是做慈善。
最近几年遍地都是初创公司,但valmont偏偏只选了balzart。
”
雨果一口气喝光咖啡,用手指把纸杯口捏扁,继续说:“所以我们一直都很想不通,直到瓦莱莉听到一些传言,据说天翔和valmont集团的某个重要人物走得很近。
可他作为一个外国人,也不是在法国出生长大的,怎么会随随便便和valmont的高层攀上关系?怎么想都很奇怪对吧?”
“是有点……”
“他的背景太神秘了。
你要是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最好不过。
问不出来也不要紧,不需要有心理压力。
”雨果轻轻把话题带回原点:“总之,balzart的四个创始人里,目前对cozar而言,他是最需要顾忌的。
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
“……”
游嘉茵终于听懂了。
雨果的这一大段话,总结下来无非就是七个字:【不能得罪吴天翔】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听得目瞪口呆,心情复杂到难以形容,带着些许后悔,和更多懊丧。
昨晚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回想起刚才的眼泪和那场不欢而散的对话,她已经清楚意识到,自己对吴天翔的指责和迁怒,源自一种只有面对他时才会产生的焦躁感和发泄欲。
除了吴伯和俞阿姨外,他们是受吴天佑的死影响最大的两个人。
一夜之间,她失去了珍贵的初恋对象,他也和从小朝夕共处的同胞哥哥生死两隔。
那起事故联系着他们,给他们带来了难以磨灭的痛苦,也为他们的人生留下一个填不上的大洞。
他的哥哥,是他们共同的禁区。
如同她从来没有向巴黎的熟人提过少年时代死去的初恋男友,他或许也只是单纯不想谈论那段黑暗的过去,所以才有了“独生子”的说辞,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避免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