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你连阴阳木都送出去了,你还怕阳光吗?季稻,萍水相逢你就能如此,何况你我认识百年呢?”
“原来你都想好了。
早知不让你知道这事,我还省心了。
”季稻半开玩笑。
陆喜勾唇,贫嘴道:“不知道这事我也信你的,凡人有句话说得好,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林家老爷那两千两你全给我了,我还能不信你吗?”
“啧,狡猾,商人嘴脸。
”季稻嗔怪。
陆喜抬手:“季稻,开始了。
”
季稻淡淡地“嗯”了一声,但她的神情却瞬间正色起来。
陆喜话音落下,季稻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阴气,让季稻都为之皱眉。
她回头,漆黑的夜色中,一道一道红色的影子聚集过来。
紧接着轰隆一声,便是破土而出的,一具一具森森白骨。
季稻取出她一直用的那把白纸伞。
陆喜说她可以用她自己的力量……
她可以吗?
这一回,她没有用伞,只是狠狠地将伞插入地面。
那一刻。
砰——
大地颤动。
温柔的月光下,无人能看见,原本身着白衣的姑娘身上雪白的长裙一寸一寸变成红色,不是那种刺眼的艳红,更偏向黑色,如同黑色衣裳被浸泡成血那样的颜色。
而她的长裙很长很长,她的宽袖也很长很长,从裙摆到袖口,绕着她的身体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而她静静站在原地,墨色的长发垂至腰下,被火撩起,又被风卷落。
她的脸被火映得更白,如冰雪一般,一如她的眼睛,凝结成无情的寒冰。
热浪烧不着她的身体,更温暖不了她的心。
她淡淡掀起眼皮,冷漠的眼神从那红压压白花花的一片中掠过。
但只是微微勾了勾唇:“今夜圆月,与诸位共赏。
”
红袖一舞,万火焚身。
几乎同一时刻,龙鲤忽觉心脏骤缩,紧接着,那不可忍受的痛苦如热浪一般席卷而来,一阵又一阵。
他趴在桌子上,手用力揪紧自己的胸口,都快将那衣裳拧碎,却不及他心上疼痛。
冷汗析出,很快变成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
“大人!”
季稻的房间,河坊居的小二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