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了?”季稻挡在陆喜和鸢中间,作为人墙生生隔开了陆喜和鸢,一来是不让她们吵,二来也是为了正事做完,为了她的身体。
陆喜深吸两口气,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老娘迟早都被她气死。
”
“掌柜的。
”季稻无奈地又提醒了她一句,陆喜这才压下心中火气,告诉了季稻:“此事说来有些复杂,不好办,我原本想放弃的,但好在你来了。
你真是我的及时雨。
”
“连你也说放弃?”季稻惊讶。
陆喜被鸢叫做财迷不是没有依据的,陆喜爱财如命,若是这么丰厚的报酬却连她都不接受,那就是真的要危及性命了。
季稻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喜摇头道:“城中有一户人家,姓林,他家最近不太平。
先是林家老太君突然昏迷不醒,然后大房的夫人疯了,再是二房夫人,失足落水直接没了。
我进屋瞧了瞧,发现一只染血的红绣鞋……不详不详啊。
”
“你怀疑是冤鬼索命?”季稻问道。
“我问过了,但林老爷支支吾吾,我怀疑里面还有隐情。
季稻,你也知道的,我纯阴之体,若是捉妖作法喜婚丧葬还行,捉冤鬼那就是送菜,吃了我,弱鬼变强鬼,强鬼变厉鬼,那就真的是祸害一家变成祸害一城了。
”陆喜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次她原本想放弃,可没想到让她遇见了季稻。
这不巧了吗?
不是她陆喜贪心啊,实在是上天要让她得到这五百金的啊!
陆喜喜笑颜开:“季稻,你若解决此事,我便不收你钱替你制一具身体如何?这买卖够值当了吧!”
“这买卖值不值当还要你替我牵线搭桥,看了才见分晓。
”季稻似笑非笑。
她又不是傻子,若事情难办,她也得要要好处不是吗?
陆喜知晓季稻在想什么,但无法,她只能答应:“行。
”
河坊居。
长墨进入,艳脂粉气丝毫不输青城花楼,但四处垂怜听曲,乐伶清倌,曲更别致雅静。
长墨拉住小二哥问起:“小二哥,河坊居是否有位季姑娘?我找季姑娘。
”
小二哥摆摆手:“季姑娘?没听说过,我们河坊居有琴棋书画四位才女,也有精通戏曲琴乐之声的乐伶,有的曾经姓赵有的曾经姓钱,就是没有人姓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