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肿程度轻微,上药不过一两分钟的事。
靳向东为她清理得干净仔细后,抽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擦拭掌心积汇的清丝,继而抬眸看她:“现在有没有舒服些?”
见效哪有这么快的……
不过先前那种磨一下就觉火辣的疼感轻了许多,追根究底也是要怪他的。
腰窝被他大掌扣娑着一阵酥麻,迟漪平时就缺乏运动,过度消耗之后更是毫无反抗力气,只能靠住他胸口眼波往上横他一眼,表达不满,“没、有。
”
靳向东半拥着她,低目瞧见她眼中浓浓怪罪,勾了勾唇:“我让医生回来再给你看看?”
“不要!”迟漪立马严声拒绝。
靳向东眉棱微动,又说:“那我再细看一看?”
说罢便要再挑开她身上那条淡紫色真丝吊带裙的裙摆,迟漪整颗心脏霍地一下慌乱不堪,手足无措地去挡他动作,一张瓷白面颊上只写满了如临大敌四个字,眼神更是充满戒备:“……我都同你讲不要了!”
靳向东瞧了眼迟漪双颊的红,继而握住她欲加阻挡的手,长指划进轻松扣紧,“脸皮怎么这么薄?看一眼都看不得。
”
“……我……”迟漪气结,却也斟酌着字词反驳他,“谁比得上大哥这样的从容。
”
“怪我,但真觉得有哪里不适要像昨晚那样坦诚告诉我,妇科病的隐患不是开玩笑的。
”靳向东敛去眼底的笑,捏她柔软手背,又说:“厨房备了补汤和饭菜,我让他们现在端上来。
”
迟漪想了想拧起眉:“都四点了,再等一阵就到晚餐时间,现在吃了,我晚上就吃不下了。
”
靳向东平声拒绝,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定在她腹前,施施然补上一句:“少食多餐,再吃不下也总能吃下些。
”
他睇来的眼神清和,毫无狎昵。
但要追字逐句,迟漪也能从中品出些意味深长,甚至脑海里也接连着涌入关于昨夜的那些混沌记忆,她不由跟着颤了颤睫毛。
那道掌心落下来的热度并未停留,延着她腹部往上,长指稍停轻拢。
迟漪瞬间从他话里醒神,她眼瞳骤缩,脸上烫得不行,待缓过些,便不堪羞恼地向他瞪去一眼。
靳向东却仿若未见般,淡定分拨,问:“这里,还疼不疼?”
“你——”
“嗯?”玉瓷般的长指一挑一捻,如翻动书页,透照进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