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愿意不远万里来到他身边,却不肯为这段关系赋予一个好的开端。
为什么形容明知他心底在计较什么,却能够心无旁骛地告诉他:‘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
倘若她心底的评价是这般高,那为什么,又不肯再往前一步?
又为什么不肯,多分那么一点的坦诚、信任,给他。
“没有为什么,我以为保持现状,对我们才是最好的继续方式。
”
“从一开始,我就有告诉过大哥,我们之间,就当玩一场游戏,大家最后都能尽兴而归,及时抽身,谁也不会太痛苦。
拥有过,便不再贪心,不是两全其美吗?”
迟漪半敛着眼眸,以最轻声慢语的调子与心情气和的态度,回答了他一直以来横亘心底的那个问题。
说完然后抬眸笑一笑,她的长相一直偏艳丽那一挂,不施粉黛时另有一种清冷孤艳的味道,淡笑起来,眼尾往上勾着,给人以妩媚勾人的感觉,但细细一看,才知美人皮骨都是冷傲透了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玉颜色。
迟漪的确有持靓行凶大杀特杀的资本,生得这副皮囊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不眼巴巴地往她跟前凑,陪她玩到尽兴。
而,拂开那些烟雾迷障,靳向东比旁人更清楚t,迟漪所有的冷傲清高不过是她用以假装坚硬躯壳的掩体。
所有字音组合起来,本应该是一句何其洒脱的话语里面,竟透着那么一两分看透的苦涩与悲然。
靳向东仔仔细细注视着她脸上每一分细微神情,仿佛在用眼神问她:你自己敢相信这些话,又敢真的做到吗?
在她将要低垂目光躲避他的下一秒,男人微顷长身,捧起她凉玉质感的脸颊吻下去。
车窗外的天色抹上浓郁的黑,月亮升起透着清凌凌的光,悬挂一方,月光洒落的原野里,不远有营地正透着点点微茫灯光。
明灯交织着,迟漪几乎要在他强悍凶猛的吻里溺毙。
她高仰着纤细莹白的脖颈,从那强势闯进到打震的齿关里,勾出一截水红唇舌,整个车厢弥漫着令人心惊耳热的涟动。
他吻得尽心尽力心无旁骛,也不允许她有丝毫神魂恍惚的时刻,他要她此一刻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