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德叔,我才是那个被话赶话伤害到,需要一些安慰的人吧。
”
降下半格车窗,车厢里的烟雾随之飘出,他冷白指端烧着那一尾猩红,灯辉暗影将他的轮廓勾勒得萧索。
靳向东偏过头,有些意兴阑珊地了过月下那一片茫然的黑,想了想,淡淡又说:
“其实玩一场,也没什么。
对吧。
”
第21章21#“我要他亲自来。
”
接下来一周里,whatsapp最角落的聊天页面保持干净,再无新消息响起。
迟漪收心回到学校上课,为买房大计,也会在夜里来回奔波在18-20区的酒吧进行驻演。
周五,结束本周最后一堂枯燥且无聊的专业课,迟漪独自穿过校区人潮离开,前往她常去的一家街角咖啡店解决一顿早午餐。
现在是饭点,等餐区排着长队。
迟漪戴着蓝牙耳机听了20分钟歌才取到餐,摘掉耳机,环视四周,位置基本没有了,如果不愿同人拼桌的话,就只能提着袋子去附近公园里的长椅上吃,想一想那里除了四处可见的流浪汉以及草坪有点脏乱臭之外,也没什么不好,值得一去的风景是眺过那片表面绿盈盈的草坪能够看见碧波荡漾的塞纳河。
思绪想到这里,临窗位置忽然有道声音叫停了她的脚步。
“celia!”
迟漪循声望去,见到一个棕发碧眼的中年女人,对方满面春风冲她一笑,捋一捋那一头已然盘到一丝不苟的棕发,举手投足都带着与这间咖啡店迥然不同的优雅与贵气。
helen拈咖啡杯的手向她一招:“过来坐,亲爱的。
”
迟漪回过神,没想到会在这间店遇见她的那位导师helen。
helen是个四十多岁的英国女人,据说她的丈夫是法国某位逐步式微的贵族长子,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落魄的贵族也能给到妻子还算优渥的环境,因此,helen平时穿着打扮也是偏向十分经典的老钱风,各类奢侈品包包,她也如同集邮,每日更换。
不过,helen在学生们的面前,最喜欢最重要的还是借由暗透自己的贵妇身份再以维护自己那高贵典雅的形象,巩固她的威严。
实际上,迟漪其实撞见过几次helen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握着电话咬着烟,口中骂着脏词的样子。
怎么形容呢?一个真实的愤怒到面目扭曲的一点也和优雅挂不上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