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正常关系应该是兄妹。
虽然是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和t法律的束缚,但是无论怎么样,这段关系从靳叔叔和我妈妈在一起那天起,就已经注定好了,所以我们才能更清楚地明白,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成年人欲望下的促使而已。
不过,鉴于我俩和父母关系都不怎么样的情况下,你要是有想法,和我背着靳家玩一玩,我当然没意见。
”
这段话亏她说得出来,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迟漪,我从没拿你当妹妹看待。
”靳向东强压住胸口的剧烈起伏,一字一句:“我不会变态到去吻自己的妹妹——”
迟漪出声打断他,“那不重要。
大哥想和我玩吗?”
那不重要。
一切都不重要,她把态度摆的这样冷硬分明。
至于几分钟前那些耳鬓厮磨那些唇齿相依的眷恋,都在这一刻通通化为灰烬,消弭殆尽。
靳向东竭力平复着呼吸频率,面无表情到冷峻,以居高临下地审视姿态睇她,嗤道:“迟漪,你想玩,我只怕你最后输不起。
”
他慢慢松手,迟漪的手腕是真的白也是真的很纤细,落了一圈醒目的红痕。
她不觉得疼,毕竟抵不上心里,故作轻松说:“没关系喽,都说是玩游戏,输赢这种事大家自负就好。
”停了停,她仰眸,眼神玩味:“还是说,大哥怕自己先动心?”
“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先走了。
”
她不紧不慢地转身,身体倾向车门外,一截白如凝脂的小腿先跨出去,漆黑无垠的夜,投下阴影顷刻盖住她整张脸庞,心里的倒计时已经走完,身后的人不再有回应,应该是把他得罪狠了吧。
那么就此停在这里也好。
不必再增加更深更重的伤害。
她从车内起身,阖上车门,藉着手机的光一步步往公寓楼前行。
……
黑夜里浓云浮动,一掬月光从云层穿透,照着街口停着的那台劳斯莱斯,车子从始至终未挪分毫。
今夜阴云密布,站在路边抽完整支烟,目睹迟漪离开全过程,及猝然听见他们谈及玩一玩字眼语句的德叔回到驾驶位后,把挡板降下。
林一德叹声:“迟小姐走了。
”
“嗯。
”他漫不经心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