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感触都化为了三个字:“你不懂。
”
许寒山耸耸肩,“不懂就不懂吧……你也没让我懂过你啊。
”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直扭过头去不看江如鸣。
江如鸣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也歪个脖子去看许寒山的表情,许寒山拼命扭头都没躲开。
他忍不住道:“你是长颈鹿吗?好好看路,小心摔了。
”
江如鸣问:“你不高兴啊?”
许寒山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鞋。
“还……行吧?”
江如鸣疑惑地看着他,只好自己对自己道:“那反正我挺高兴的。
”
许寒山一笑,问她:“你高兴什么?”
她:“我成功分手了呀!自由!”
“自由……”
许寒山撇撇嘴,良久,才目视前方道:“分手当然简单,一句话,一个关系定义的事儿。
人,可就复杂多了。
”
江如鸣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一下子没听懂许寒山话里的意思。
“啊?”
许寒山脚步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
“啊?啊什么啊?”
江如鸣问:“复杂?怎么复杂?”
许寒山看着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觉得分手了就完了?那这样,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人?”
江如鸣迟疑了一下,回答:“朋友?”
许寒山点点头。
“对啊,我一直是你朋友,你从来没给过我什么超越这个关系的名头——刚才那是假的不算。
尽管我连名头都没有,但这影响我一直出现在你生活里吗?这影响我接近你吗?”
江如鸣眨了眨眼。
许寒山:“这影响我天天围着你转吗?这影响我喜欢你吗?”
说完,他手插兜,不给江如鸣留下任何空隙和机会,扭头就大步往前走。
以至于两秒钟之后,江如鸣才反应过来。
“啊?什么?你刚才最后一句说什么?”
许寒山:“我刚才放了个屁。
”
他头都不回,越走越快。
江如鸣跑着追上去,结果他半路察觉了,也跑起来。
两个人就跟猫和老鼠一样狼狈而滑稽地在体育馆沿着墙你追我赶。
江如鸣实在跑不过,喊了声:“许寒山!”
只是喊了一声,前方的许寒山就刹车停了下来。
“……干嘛呀?”
他回头,正眼都不敢看江如鸣一下。
江如鸣刚才只是因为许寒山先快走的,所以才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