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知道裴守和朝溪是在救它,刚才躲在里面的时候一声不吭,朝溪伸手时,还讨好的用湿润的鼻尖碰了碰他。
“这只狗怎么处理?”
朝溪家里已经有了一只捡来的野狗,之前似乎已经被主人抛弃过一次,又流浪很久。
被朝溪捡回家之后,它只认朝溪,而且特别霸道,朝溪试探着带回家两三只小狗,野狗能允许它们短暂的停留,但决不允许任何其他狗在朝家过夜,无差别将所有狗丢到门口,无奈之下,朝溪只能把那些狗狗送给其他人领养。
现在,面对这只乖巧的小土狗,朝溪有些犯难。
裴守抬手碰了碰小狗的鼻子,对方很有灵性的扭着屁股,朝裴守咧开嘴笑起来。
还挺乖。
可惜裴守并没有养一条狗的精力和爱心。
他看着把小狗紧紧捆住、动弹不得的塑料袋,道:“先送医院吧。
”
带着一条狗,两个人临时去找宠物医院,一直折腾到早上五点多,暂时把小狗放在医院里。
后面两天周末没课,裴守和朝溪索性直接回家一趟。
以前,裴家和朝家在同一条巷子,后来那条巷子拆了,又搬到了同一栋小区,正好方便了两个人。
到家六点,裴守进门时一片寂静,外公外婆这个点还没起,他简单洗漱了一下,直接回房间休息。
裴守有个习惯。
他不爱睡床,而习惯睡飘窗,他的房间是最靠近朝溪家的位置,有什么动静也听得最清楚。
十月天已经开始降温,裴守习惯性从床头摸出一根烟,随手点上。
他暂时没什么睡意,索性靠在书桌边发了会儿呆。
窗外,朝家客厅的动静隐隐顺着寒风飘进来,靠近阳台的位置,能够清晰的看到朝溪还没进门,就被惊喜的奶奶一把搂进怀里,疼爱的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他几乎能想象朝溪在老人面前红着耳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很少有人知道,看起来冷淡内敛的朝溪,其实有着非常热情开朗的家人。
朝溪的爷爷看不过去,让朝溪赶紧进来,朝奶奶还依依不舍搓了搓朝溪的脸,轻声细语的:“怎么回来也不和我们说一声,这会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奶奶给你做。
”
朝溪不知道说了什么,被两个老人围着一路送到房间。
清晨的风料峭生寒,裴守指尖的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