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就你满脑子不正经的东西,是奶.子,不是奶.子。
”
说着,细白的手指还抚上医生宽广的胸膛,刚要作乱,手腕被擒,他哼了一声,不高兴也挣不脱,然后撒欢、发疯,朝还没有睡觉的裴应、隋寂道:
“阿帕都睡了,你们,你们……别看帅哥,帅哥是我的!”
两个早已目瞪口呆但在凌唐的冰冷目光中赖着看好戏的两人:……
人群散去,暧昧横生。
乐野借着酒劲告状,控诉,只可惜他告的和求的人,都是眼前的医生。
“凌唐,亲亲我吧。
”
医生救死扶伤,却从不搭上身心,此刻垂下眉眼,在雪色里掩去浓重的情绪,然后万分珍重地捧起身前明妍的脸,俯身,触碰。
第一下在脸颊。
五岁那年的小孩明明脆弱不堪,却用小小的身躯给他温暖,力量,甚至是希望。
他留下一盏灯笼,留给小孩照亮,也是提醒自己,命运再多幽邃,永有一处的黑夜长明。
第二下在眉边。
十八岁之前的小孩是人间最最勇敢,他被缚于旷野的牢笼,呼啸,嘶鸣,却从不沉溺痛苦。
他守着那个和光有关的约定,破碎地长大,坚定地朝他走来。
第三下在耳尖。
十八岁的少年洒脱,热烈。
可他伪装强大,其实战战兢兢,实在不愿拽他沉沦。
那就……好好长大,再长大一些,直到无坚不摧,直到彻底忘记,直到重振旗鼓。
第23章
阿勒泰市机场,人流量极大,近年来旅游业发展迅猛,每天来的、走的,万分喧闹。
凌唐在这样的嘈杂中送别裴应,耳畔各种语言交织着,吵得两人都拧着眉。
索性都没什么话说,两人本就是多年朋友,彼此心里想的,都各有琢磨。
但裴应放下看了一眼的手机,是乐野给他发的几个班徽成品,十分不错,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
“二十九了兄弟,别还这么一根筋、石头心。
关汉卿有句话咋说的来着,‘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你这货,比铜豌豆还……”
“住嘴吧。
”
裴应看出他心绪不佳,甚至处在暴躁、失控的边缘,用手给嘴上了道拉链,临进安检前又忍不住道:
“我可不是乐野,你臭脾气、阴晴不定,就连凶巴巴的样子他都超爱,珍惜吧兄弟!”
凌唐转身就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