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忙过这头,白天过去了大半,陆柳给他烧水洗澡,换身衣裳。
雨天不出门,黎峰把头发也洗了。
陆柳就拿棉帕给他擦头发,一点点印干水分,再给他拨弄头发,让里面的头发干得快一些。
男人的头敏感,黎峰长这么大,他娘都没在他头上动来动去的,他总觉着痒,一激灵一激灵的。
陆柳感到有趣,故意摸他头皮,笑嘻嘻的,被黎峰收拾了一顿。
黎峰把他嘴巴亲红了,想起来他们买了口脂,就问陆柳:“怎么不涂?”
陆柳想涂来着,没找到机会。
这几天忙,家里人来人往,他突然涂个红嘴巴,肯定会被发现打趣,他脸皮还没厚起来,不好意思涂。
白天不涂,晚上涂,这也太刻意了。
刚涂上,就要被大峰吃掉。
他没想好什么时候涂,口脂就放着了。
黎峰摸摸他嘴巴,抱着他挪个窝,打开炕柜,从小木盒里找到口脂和小铜镜。
他把口脂塞给陆柳,帮他举着小铜镜:“你涂了试试。
”
陆柳望着镜子,觉着现在不合适涂。
“刚涂就被你吃了,好浪费。
”
怎么着都该出去美美,然后再吃掉。
一份钱,两种花法。
黎峰把他抱怀里坐,团团抱着他,亲亲他的脸蛋,再帮他把口脂打开,说话糙得要命。
“鸡都吃得,嘴巴吃不得?”
陆柳先说吃得,再说吃不得。
他捧着宝贝口脂说:“这个要钱的。
”
七十文钱,这么一点点。
一斤猪肉才十三文钱。
天呢,十三文一斤的猪肉,他都能说“才”了。
他小表情多,黎峰看得有趣,也十分无语。
“对,是我的鸡不值钱。
”
陆柳还在换算价钱,算算一盒口脂等于什么吃的。
他说:“一只大公鸡差不多就是七八十文钱。
”
说完,他会过意,知道黎峰说的是哪只鸡,有被臊到。
他不自在,动了动,扭扭身子,被鸡啄了屁股。
陆柳睁大眼睛,想说值钱,但他又确实没花钱,也不会拿出去卖钱,算下来这只鸡就是不要钱的,白吃的,立时笑了。
他笑起来眼睛亮亮的,不说原因,还要回头瞄黎峰,把小心思都展露出来,小模样很欠揍。
小夫郎现在不能揍,黎峰把他抱着亲好久,半干未干的头发一缕缕的落在陆柳身上,陆柳随便一抓,都是头发。
怕扯疼黎峰,他两手无助的摊着,没个支点,任人索取。
陆柳还没涂口脂呢,亲都亲了,嘴巴都发红了,又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