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辛梁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打算可多了,你问哪一个?”
白砚瞧出他没准备跟自己多说,内心窒闷,转头说道:“我昨晚亲你了。
”
辛梁星执筷的手停了下,他昨晚没断片,发生过什么他都记得。
“嗯。
”
“你就一个嗯?”白砚惊讶,咋能就一个嗯嘛。
辛梁星抬头,挑着右边眉毛,戏谑的口吻,玩世不恭道:“对,就一个嗯。
”
白砚急了,木筷子在桌上敲出啪嗒一声,飞上霞色的脸鼓鼓的,“我都亲你嘴了,你也不说要我负责,你咋是这么随便的人啊,小梁。
”
辛梁星听着他急赤白脸的称呼,不由得发笑。
“亲嘴又不能怀孕,负什么责。
”
白砚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太随便了,这人太随便了,说这种话。
气氛冷凝下来,谁也没说话,好像话题就到这儿结束了,辛梁星吃到最后,忽的听见一句极小声的:
“小梁除了不会钓鱼,还不会怀孕。
”
“不然我就可以负责了。
”
辛梁星:“我不聋你知道吧?”
白砚梗着脖子说:“你可以装聋,反正你装什么都装挺像的。
”
他生气了,眸中激荡出一股倔意,辛梁星对上他的眼睛,好像看见了开花的仙人掌,一身刺,却也漂亮。
“我装什么了?”辛梁星不咸不淡地问。
白砚牙齿挫合,性子急了些,“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就是装出一副对我感兴趣的样子,你要是喜欢我,那你就是装的八方不动。
”
他像在说绕口令,又像被逼急了的兔子,红着眼睛就差没咬人了。
辛梁星不说话,白砚见他无动于衷,直挺挺的起身,凳子在地上拖出一声长响,哗的一下被掀翻在地。
白砚走了,走的急匆匆的,连馒头都是只咬了一半,辛梁星看着桌上那剩了半拉的馒头,良久都没动弹。
天干物燥,一个两个都是急脾气。
辛梁星把碗筷洗了,坐在树下缠麻绳,重复的机械性动作能让他的发呆显得不是在浪费时间,他其实不想再给人打工了,做个倒爷也不赖,只要有胆子,敢干,能干。
他早两年刚工作的光景就已经在攒钱了,那时候爱玩,出门遇上过一个青年男人,当时掉了包,辛梁星请他吃了碗饭,那人问辛梁星要不要跟他倒洗衣机。
那个时候城里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