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故被看的有些恍惚,觉得闷,情绪一时找不到出口。
他几乎是把额头拱进顾山行手心,在顾山行阔且薄了些的手心里发烫,借着大厦外的光,他一头栽了进去。
如是没有那道刺耳的呼声,陈如故下一秒就要把喜欢说出口了,“陈秘书,你不是在哭吧?”唐之仞双手按在桌沿,歪头想看陈如故的表情,眼角余光瞥到顾山行煞森森的眼神,登时收住,一屁股坐到陈如故旁边,流气地冲顾山行打招呼:“好久不见。
”
顾山行不见得是想搭理他,他非要上赶着,神气道:“瞪什么瞪,没我你俩能搅到一块儿?”
陈如故厌烦道:“你是不是有病?”
唐之仞只盯着顾山行问:“好睡吗?我就问你他好睡…”一把全钢的折叠刀刀刃从顾山行带着硬茧的拇指下弹出来,抵在唐之仞的喉结,唐之仞连紧张的吞口水都不敢吞了。
顾山行居高临下的视线落下来,睥垃圾有害物般,能剜开唐之仞的脖子。
唐之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求助陈如故,陈如故也被吓了一跳,顾山行出刀着实快,他仿佛也被刀的寒光给震住了,无声地叫了句:哥哥。
似乎还没有人察觉到这里的异常,顾山行反转钢刀背拍了拍唐之仞吓得煞白的脸,锐利刀锋不小心割破他皮肤,渗出一道血丝。
顾山行沉着道:“我左手使的不好,否则刀下去不会那么快见血。
”
唐之仞打了个战栗。
陈如故怕真出什么好歹来,小声道:“好了好了,他就是嘴贱,你别生气,收起刀我们回家。
”
顾山行弹刀的刹那唐之仞感觉到耳边有阵风,紧跟着细碎的发便落在他西装裤上,顾山行削了他的头发。
唐之仞要不是坐着这会儿腿都要软,什么削发,就是想削掉他的头!
陈如故生拉硬拽把顾山行给带走了,展会还没结束,他翘班了。
回到家,就在玄关换鞋的功夫,陈如故弯腰嘟囔:“你今天不该理他的。
”
顾山行站着,看陈如故弯下去的腰,挺括西裤这会儿裹出浑圆的臀,他还在念叨:“没人理他就作不起来了。
”
“你在帮他说话?”压的低低的一声。
陈如故此刻正面朝着墙,说:“你今天能不能少犯点浑,什么我帮他说话,你…”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陈如故发现他实打实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