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如故捂他的嘴低声下气道:“不许亲啊,会被看到,你不能回屋再说吗?”
顾山行语速慢极,在他掌心里呵出一团热气,说:“他们要我照顾你。
宝贝,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我把你当老婆照顾,还会说这种话吗?”
他掐陈如故的腰,最后两步路几乎是把陈如故给提上去的,就在昏瞑的暗长楼道里犯浑,把陈如故的嘴巴躏出绯红的水光。
陈如故紧张的要命,绷着不肯张嘴,他非是要探进来,吃出咂声。
仍是不愿意进屋,怀的什么心啊,陈如故提醒他便是不听,到最后急眼,抓住他那只手穿过衣摆,摸到肚脐眼硬硬的钉。
“你回不回屋?”陈如故冷着一张脸,别扭,手心发汗,黏湿顾山行的手背。
顾山行点头,楼道一时又横扫起秋风。
他坐在床沿,看陈如故关窗取药一连串动作时摆动的衣角,衬衫有些长了,他看不到那颗盯,但是知道那个位置有。
陈如故拿药给他揉太阳穴,以防他隔天醒来头痛。
顾山行坐着仰视站立的陈如故,觑到他眼睛的尾弧,弯勾一般,顾山行就把头埋在他腹部,隔着衬衫,呼吸撩在肚脐的位置。
“我妈妈知道的,回来第一天我就和她说了。
”陈如故摸他偏硬的头发,说:“哥哥,不管你把我当什么,在这里他们都会把你视作家人。
”
顾山行忽的勒紧他的腰,把他抱上床,拱乱秋季厚实的被褥。
绿宝石在灯下闪烁细碎的光芒,细钻下更为大的那颗浓绿的钻嵌在他肚脐,不肖说绿色显白,他本来就有那么白。
顾山行不去触碰,而是问他:“打的时候,有多疼。
”
陈如故想了想说:“打得时候其实不太疼,后期恢复碰到就很疼。
比如说伸懒腰,抻到,能把人疼岔气。
”
“那为什么打?”
陈如故脸色一变,稍显平静,道:“哥哥,你还记得平台上是我先私聊的你吧。
”
顾山行道:“嗯。
”
陈如故叹气,说:“那段时间瘾最大,克制不住,觉得自己像个变态,白天坐办公室脑子不能停下来,一到晚上没有约束,就刹不住了。
打个钉,疼一点,可以遏制下,因为疼痛能让人脑子清醒,不至于那么麻痹。
”
顾山行皱眉。
卧室里静寂片刻。
陈如故又说:“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