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吓到了。
”姬元徽立刻道歉,很体贴的握着他的手,额头在他颈侧蹭了蹭,“是要共度一生的人,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从前我们都是这样相处,一时有些改不过来。
”
裴煦嘴唇嗫嚅了下,小声道:“不用改……”
他声音太小,姬元徽没听清:“什么?”
“不用改变什么。
”裴煦道,“从前怎样,现在怎样就好。
”
“好,那就一切照旧。
”姬元徽又想起了什么,“你不要害怕麻烦我,需要我做什么马上告诉我。
”
“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们是夫妻,我是孩子的父亲,我理应照顾你。
有哪里需要我马上告诉我,好不好?”
裴煦嗯了声。
姬元徽知道他哪怕应下了,也还是会放不开,于是主动问:“要不要抱?”
裴煦犹豫了下,点头。
他以为只是刚才那样的拥抱,却不想姬元徽直接抱着他让他侧坐在了自己腿上,裴煦因为惊愕抬起手臂,姬元徽将自己的脖颈递了上去,拉着他的胳膊圈住。
“你喜欢被我这么抱着。
”姬元徽抱到了人,心里很舒服,“看你一直很紧张,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确实很舒服,裴煦将脸靠在他身前:“没有紧张,只是因为看不到,眼神不知道往哪里放。
”
“好。
”姬元徽下巴蹭着他的头发,和他商量,“我有些别的事要做,白日里可能有些忙,不能时时陪着你。
你想见我了随时让人去喊我,我马上就来。
”
裴煦说好,又问:“我们家是做什么的的?”
姬元徽想了想,说:“我外祖往上数三代都是打铁的,从我外祖开始,打铁打一半参军打仗去了,后来挣出来了些军功,就做官了。
”
“我应该也差不多吧,也是靠军功,大概也算做官的?”姬元徽捏着他的手,“融融也是做官的,只不过你是文臣,我是武将。
”
裴煦一滞,抬头,有些焦急:“可我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记得……”
“不用害怕误事,你是京官,但京城早乱成一锅粥了,咱们现在在成州。
等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就带你回陇西老家,你小时候也在那里待过几年,不知道回去之后能不能记起点什么。
”
这边的事,自然是东边被突厥攻下的阳州。
现在已经不指望段家军能帮忙了,姬元徽打算硬打,打完直接在阳州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