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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是恶毒男配 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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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留在苏言脸上的目光有些长。

     店小二问苏言要喝什么,苏言要来一壶碧螺春。

     聂尚书在年少时喜欢喝碧螺春,身居高位后就改了口味喜欢大红袍。

    聂尚书问道:“你在哪处当职?” “下官是翰林,现在被借调到刑部帮着杜大人做事。

    ”苏言不卑不亢。

    哪怕现在坐着的这个人可能是他的生父,苏言还是把心思静下来。

     他还要更多的证据,不然仅凭他的一席话说服不了聂尚书。

     昨晚苏言查看了身体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像是被火烧的胎记,孩子生下来,父母对胎记的事都很在意。

     聂尚书问了苏言几句,苏言答得有模有样,聂尚书暗自点头。

     店小二端着茶水上来:“公子,您的碧螺……” 苏言伸出手去接,两个人冲撞上,滚烫的茶水倒在他身上,店小二忙不迭道歉。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这碧螺春还有半壶,你先退下吧。

    ”苏言笑着说。

     他的右手臂的袖子湿透了,苏言把袖子挽起来。

     “真是对不住让聂大人见笑了,我做事毛手毛脚的。

    ” “你手臂上的是烫伤?” 苏言笑了笑:“这是胎记。

    我刚开始也不知道这是胎记,还以为自己是去哪玩才弄伤了。

    因为我失去了三岁前的记忆,被父母说了才知道是胎记。

    ” 聂尚书叹息:“三岁的记忆小孩子也不大记得清楚。

    ” 聂华在三岁时贪玩把脸伤了,后脑勺还磕破了,整个人也不爱说话。

    要不是京城里的大夫有办法还要留疤。

     聂华当时要留在京城医治,他被皇帝下放去地方历练,只好把妻儿留在京城。

    等他回来后已经过去三年了。

     苏言另一只手拿着茶壶,手指捏紧又放松下来。

     “我本来早就该去拜访聂大人,聂大人是我的恩人。

    若不是聂夫人收留我娘,又放了她的卖身契。

    我就是奴籍,不能考科举了。

    ” 聂尚书看向苏言目光有些恍惚,他回过神来:“原来是你。

    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包着脸说是伤了后脑勺,站在聂府门口等你娘回来。

    ” “后来我就没见过你了。

    ” 苏言的胸腔里满是酸涩,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这样的神态落在聂尚书的眼中,聂尚书一直在看苏言的脸,“你的眼睛跟我夫人太像了。

    五官隐约有些熟悉。

    要不是知道你是谁,我还以为你是我的哪个子侄。

    ” 苏言抬起头来,对着聂尚书笑了笑:“我却是不敢当。

    聂大人家是百年世家,聂公子是家中独子,我怎么能做聂大人的子侄?聂大人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没有人会关心我,没有人会把我当成骄傲。

    ” 聂尚书皱着眉头。

     “我父亲说想他儿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年少时跟普通人过得一样,并未享受富贵,也不曾锦衣玉食。

    ”苏言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他结结巴巴的说:“聂、聂大人,我魔障了,胡言胡语,您就当没听过吧。

    ” 苏言说着给聂尚书急忙道别落荒而逃。

     走出春芳楼后,苏言脸上的慌张顿时就消失了。

    要是他明明白白的告诉聂尚书,聂尚书还要存疑,只有聂尚书自己查出来的才是真相,才有安全感。

     苏言的心中有满腔的恨意,这恨意让他飞快成长。

     另一边聂尚书还在想苏言的一举一动,身为刑部尚书,他查过不少案子。

    苏言的情绪不对劲,至少他之前的那番话不该对一个陌生人说出口,更何况他还是苏言的上官。

     聂尚书走出春芳楼,一直在想苏言的模样,还有他说的三岁失忆,右手臂上的胎记。

    聂尚书回到家里就问:“公子去哪儿了?” “老爷公子出门去了。

    ” 聂尚书点点头往书房走,他到了书房过了半晌把亲随喊过来。

     “你让京城中的暗哨盯着聂华,还有苏大郎和云娘。

    如果他们见面了就马上来通知我,我没来就记下他们说过的话。

    ”聂尚书说。

     长随领命下去。

     晚上聂华回来用膳。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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