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黏着他。
”
”时间过得太快了,慢慢的你也这么小一点长这么大了。
”虞夫郎看向虞澜意,感叹道,“你都这么大了啊。
”
虞澜意闻言感动扑上来喊道,“阿爹。
”
虞夫郎眼皮跳了跳,伸出手抵住了虞澜意的头。
虞澜意:“……”
“你心里知道就好。
你爹待你也好,你别总是气他。
”虞夫郎瞪了虞澜意一眼。
虞澜意冤枉:“我没有!”
虞澜意觉得自己冤死了。
晌午虞澜意就在侯府用膳,安哥儿瞧见他笑了笑,三个哥儿一起用膳。
下午安哥儿就在花园里弹琴,陶冶情操。
虞澜意辣手摧花,把花园里的几朵花摘下来送给安哥儿了。
安哥儿脸红了一下,低声说,“谢谢澜意。
”
虞澜意大大咧咧的摆手。
“我大哥给你送过花么?”
安哥儿摇头。
“那这样我就是第一个送你花的人了。
”虞澜意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说。
安哥儿含笑点头,“你确实是第一个送我花的人。
”
哥儿之间不会送花,大多是送首饰跟自己做的吃食。
虞澜意对第一还是有些在意,听安哥儿肯定后心里越发雀跃了。
他在侯府待了一天,虞夫郎嗔了他一眼,“你不回去,让山辞来找你。
”
虞澜意扬了扬下巴,“他回府邸没瞧见我,又没瞧见儿子,自然就会来侯府来了。
”
长阳侯跟虞长行下值回来瞧见虞澜意也是高兴的,长阳侯去看外孙,外孙小小的,小孩子看着好,长大了就没那么乖了。
果不其然,没等一会儿郑山辞就登门拜访了。
虞澜意得意洋洋的看向虞夫郎,虞夫郎心中好笑。
“山辞来了,不必多礼快坐下吧。
”虞夫郎让郑山辞坐下喝茶。
郑山辞回府没瞧见虞澜意就知道上侯府来找人。
一直在忙户部的事,也没抽出多少时间来陪澜意,这还是他的过错。
长阳侯瞧见他,便约他去亭子里下棋。
“好久没下过棋了,山辞你陪我练练手。
”
长阳侯爱下棋,下不赢虞长行,脸上挂不住。
虞长行在这事上又不肯让着老子,所以长阳侯下棋一般不找虞长行。
现在有二儿婿在,正好陪他下棋耍。
郑山辞只好去陪长阳侯下棋。
“你这爹下棋瘾真大。
”虞夫郎瞧翁婿一前一后走,不禁摇头。
郑山辞陪长阳侯下了两局棋,长阳侯眉眼舒展,“陛下把边疆的兵裁了,又派了亲信去边疆,二弟马上就要回京了。
”
郑山辞思忖片刻回道,“叔父年纪大了,能回京也是好的。
”
长阳侯起身去看花园的景色,“你知晓的。
我虽是承了爵位,手上却是没兵权,只在兵部当值。
二弟手上才有兵权,现在他手里没兵权了,回来后估计陛下会给他一个闲职。
至于两个侄子,估摸扔郊外大营去做偏将。
”’
“边疆无战可打,这样也不可避免。
大哥任了禁军副统领,这才是最重要的。
”
禁军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长阳侯心中惊讶,没想到郑山辞能看出来。
他们这老一辈的要退下来了,长阳侯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的爵位迟早就是虞长行的,成为一个大家族的族长,底下还有那么多依附着的人,要是嫡系的权势弱于旁支,这就对他们的地位不利。
英国公府自打老英国公退下来后,都是人走茶凉。
虽还是国公府,但到底还是大不如以前了。
等二弟回来,他们家的权势也要弱上一些。
他到底是知晓边疆的危险,二弟回京也好。
长阳侯除了之前问了军费改革的事,其余的便没有再去问郑山辞关于户部的事了。
都是部门的事,他一个勋贵整日去打听这些做甚,而且要有分寸感。
他看郑山辞在户部干得挺好,只要郑山辞在这位置上多熬几年没准能做成高官。
晚上在侯府吃得烤鱼,都是新鲜的鱼,没有多少刺。
虞澜意喜欢吃鱼,他让郑山辞给他挑刺。
郑山辞应了一声倒是已经习惯了。
长阳侯头一次见,皱着眉头,“这么大个人了,还让山辞给你挑刺,你自己不会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