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态度,”二伯父表情十分严肃,指着商或雍说,“现在不是我一个人,公司董事会的人都对你有意见。
”
本来好好的年夜饭,突然闹出来这一出,苏听禾听着二伯父口中的话,事情好像很严重,对商或雍十分不利,忙伸手握住了商或雍的手想要安慰,没想到却被商或雍反捉住手指,捏揉着指窝细细把玩。
“我知道。
”面对二伯父的指责,商或雍一点也不惊慌和担忧,比起公司目前遇到的事情,商或雍反而觉得还不如苏听禾的手指好玩。
二伯父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无力感,其他人纷纷出面安抚,年夜饭才勉强得以继续,但每个人都无心吃饭,除了商或雍,不仅自己吃的欢快,还给苏听禾夹菜。
吃完饭后,商老爷子把商或雍叫到了书房,苏听禾担心地等在书房外,眼神频频看过去,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没有人知道两人在书房里聊了什么,只听到后面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一声声若洪钟的“滚”,商或雍摔门而出。
苏听禾连忙跑到商或雍的身边,左看右看:“爷爷有没有打你?”
“你想什么呢?”商或雍揉了揉苏听禾的头发,牵起苏听禾的手,“我们回家。
”
“啊!”苏听禾愣住了,“不留下来守岁吗?”
“爷爷现在应该不想看见我。
”商或雍边说边牵着苏听禾的手往外走,苏听禾跟着商或雍走到了门口,商母追了上来。
商母不知道能说什么,犹豫半晌说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听禾你帮妈妈照顾好他。
”
苏听禾点头,然后跟着商或雍离开了爷爷家,由于商老爷子住在外环,附近的很多人家都在放烟花和鞭炮。
商或雍问苏听禾:“想不想放烟花?”
话题转换的太快,苏听禾现在也摸不清商或雍的情绪,一时没有回答,商或雍说:“等回去后可就放不了烟花了。
”
商或雍让人把车停下,下了车跟放烟花的人买了点,然后带着苏听禾找了块空地,等到把全部烟花放完才回别墅。
苏听禾担心商或雍,可除夕过后,商或雍的情绪十分稳定,一点也没有受除夕那晚的影响。
苏听禾私下关注着二伯父说的那件事,发现二伯父一点也没有夸张,事态确实很不好,就连沈时熙远在国外,都打电话过来问候。
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