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哥没有来,那就弟弟来吧。
”
苏清越乱打乱踹,想要挣脱,可商逸之的力气却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大,何况还是中了药的男人。
事成后,苏清越哭哭啼啼,想要掐死商逸之的心都有了,但是他不敢,商逸之竟然还拍了他的照片。
商逸之抽了支烟,烟雾缭绕中问道:“你想不想吃进商氏集团的股份?”
苏清越的哭声夏然而止,“你想干嘛?”
商逸之单手捻灭烟,“我纯属看商或雍不爽,商或雍过得不好,你哥应该也不会过得很好吧。
”
苏清越动了心,“展开说说。
”
商逸之勾起唇角,笑了。
商或雍出差的第一晚,苏听禾睡得并不踏实,早上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苏听禾还以为是商或雍,接听电话,对面传来的却不是商或雍的声音,苏听禾失落地轻叹一声。
“怎么,不欢迎我吗?”白桦说。
苏听禾没精打采:“没有。
”
白桦:“那有空出来见一面吗?”
苏听禾正好有很多话想问问白桦,同意了这场见面,两人见面的地点还是白桦之前兼职的咖啡店。
白桦知道苏听禾的疑惑,见面后主动告诉了苏听禾他被认回秦家,是因为在医院偶然碰见了秦夫人,也就是他的亲生母亲,秦夫人觉得他长相很眼熟,又看到他胳膊上有个三角形的胎记,就悄悄做了亲子鉴定。
然后,一切都是那么狗血,虽然很离谱很天方夜谭,但他确实是秦家的孩子。
而白桦愿意被认回秦家,一是他的养父希望,二是秦家愿意给他的养父后续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苏听禾听完整个故事,唏嘘不已,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想偷偷给白桦送钱,白桦总是不愿意。
苏听禾想起了白桦的养父,如今被直肠癌折磨得十分憔悴,提出想去医院再看看他的养父。
两人一起离开了咖啡店,今天是司机把苏听禾送过来的,白桦顺势上了他的车,上车后,白桦说:“从刚才我就想说了,你怎么一直戴着围巾,这天气也不算很冷啊,车上那么闷,你要不摘掉围巾透透气。
”
说着,白桦动手试图帮苏听禾摘掉围巾,苏听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围巾就被白桦摘掉了,苏听禾脖子上的草莓印依然清晰可见,白桦“呀”了一声,连不迭地道歉,手忙脚乱地又帮苏听禾围上围巾。
苏听禾脸上一片通红,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