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状况自杀的,你…你是不是也是什么双相障碍啊?你别吓我啊年哥。
”
后来的记忆是更加破碎的碎片,他开始出现了轻微的解离症状。
时间、记忆和想法变得断断续续的。
明明是回学校去参加答疑,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站在自己第一次把松墨拉上来的池塘边。
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书包也扔在水里。
他看着那个黑色的背包吸饱了水,一点点沉下去,像他的心一样。
幸亏顾家的大儿子从大学城回家路过,小心翼翼地陪着他回了家。
记忆的中断又出现过几次,精神上的过度折磨让他夜不能寐,彻底无法继续学业,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
有时候,天花板上那个人脸会跟他说话,即使闭上眼,也能听见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响。
“陆斯年,你在哪儿呢?”
……
“小孩儿,你活着是不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
“你看,外面着火了,快跑啊!”
……
他痛苦地捂着耳朵疯狂地尖叫,试图盖过那个声音,可是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从他的脑子里发出来的。
太可怕了。
渐渐有人开始传,说陆总参的儿子可能脑子有点儿问题,有时候半夜会惨叫,有时候又在大马路上乱走。
这一回,人们的恶意,成就了一件好事,陆斯年被火速打包扔到了美国。
陆锦城不愿意让他在永宁接受治疗,对外说他不参加高考,直接出国留学去了。
一同去的,还有顾家的大儿子顾远书,和跟家里大闹了一场,放弃了国防大学保送名额的时松墨。
“我不能让我兄弟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呆着,自己舒舒服服读大学。
我不跟着去,这辈子心里都过不了这个坎儿。
”他说,“顾老大能干稳妥,我知道。
但时松墨不在,陆斯年不能行。
”
于是,顾远书在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