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一起,母鹦鹉不乐意,两只鸟疯狂打了几架,未果,让公鹦鹉得逞了。
后来母鹦鹉就下蛋了。
”
“哦?这鹦鹉有点儿意思。
”那男人洋洋得意,以为拿捏住了傅青淮,没想到傅青淮又说:“后来你知道怎么着?那母鹦鹉啊,把蛋全踩碎了,回头逮着那只公鹦鹉往死里打。
那老话怎么说来着?为母则刚是不是?好家伙,整个儿脑袋都给他啄掉了!哎呀,一笼子血,惨不忍睹啊。
你说,那公鹦鹉的头掉下来的时候,它有没有后悔?”
她本就面相偏冷,话又故意说得阴森森的,那个男的当时就脸色发青,顶着一张油腻腻的脸,哆嗦着嘴唇半天接不上话。
这事儿当然就没成,估计叁叔叁婶也吃了好一顿埋怨。
也不知道她家的叔叔婶婶什么毛病,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怕得罪人,总乱安排。
“其实还是怪她爸爸不敢跟兄弟翻脸,不就放任人家欺负她了呀。
她不自己立起来,那才叫没好日子过。
我看她家的人也没安好心,这样一搞,她名声就不好了呀。
一说起来,倒是叔叔婶婶替她操心,她小姑娘不识好歹。
这样再搞几次,更不好找对象。
”裴妈妈说,“要我讲,有的人真是,自家不好,也见不得人家好,非要搞点事情出来。
索性喊青淮中秋节的时候带男朋友回家去,叫他们那边一大家子好好看看。
”
裴媛搂着她妈妈的肩膀笑:“你又没见过他人,就这样夸口呀?不过她要是肯带回去,保管有面子的。
那个男的好像是个混血,长相是俊的,眉眼深,不算特别像外国人,不过他眼睛是灰的,光线好的地方特别明显。
”
裴教授一听灰眼睛,抬起头跟太太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蹙眉。
“怎么了?”裴媛问。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