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空空如也的口袋,“啊,我手套落工作室了,忘带出来了。
”
许羽书适时递过去自己的那双:“这是我前两天新买的,就上午戴过一次,你要是不嫌弃的话直接戴就行,还挺暖和的。
”
“嗐,羽书姐能借我就不错了,我才不嫌弃呢。
谢谢羽书姐。
”薛晓接过来,毫不在意地带上,毕竟她也不想为了个手套,特地再在凛冽的寒风中,来回跑一趟。
“没事。
”许羽书顿了顿,突然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你们来的时候,戴……围巾了吗。
”
薛晓不假思索:“当然戴啊,这么冷的天不戴得冻死吧。
来的时候,街上的路人基本也都带,一个比一个捂得厚,围巾、面罩、耳罩等等装备特齐全,不过也怪咱们这太冷了。
”
倒是季雨品出点不对劲,刷地一下扭头,狐疑地盯着许羽书:“问这个干什么?”
许羽书面不改色:“单纯问一句,没其他意思。
”
“来的路上?”季雨说,“戴了,怎么了?”
“……没怎么。
”
季雨摸着下巴老神在在地打量她一会儿,下了结论:“许羽书,你不对劲。
”
许羽书反问:“有吗?”
“没有吗?”
许羽书还想挣扎,被季雨一针见血驳回:“反正有没有你心里门儿清。
”
季雨认识许羽书起码五年了,所以十足了解她这副表情,完完全全就是心虚的表现,即便她再三否认。
许羽书:“行了,下午还有拍摄,我先回工作室了。
”
季雨翻了个白眼:“你能出息点吗?整天用这句话当借口烦不烦呐!”
许羽书耸了耸肩,对她的捶胸顿足置之不顾。
晚上许羽书回到家,火速洗了个澡,两袖清风地围着被子坐在床头,看似很忙地点遍了所有能玩的app,最后才若无其事点进了朋友圈。
雪人的图片依然镌刻在那里,裴知欲那条评论也跃然而现,呼之欲出,全都没有凭空消失。
透过窗户,依稀可见路边雪化得七七八八,明明清晨还银装素裹,转眼间就已不见雪花的踪影,再不复存在。
但许羽书却不同,她脑海里的雪景像是烙印在了眼底,从未消失过。
甚至嚣张地存在着,时不时就冒出来一下,提醒她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