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万一,许羽书要真被其他人打动了,我看你上哪哭去。
”
老实说,许羽书这姑娘,高池也并非能完全看懂,说不好相处吧,平常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对朋友乃至整个班的同学都没话说。
但说好相处吧,裴知欲又完全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两个人相看相厌,打打闹闹到现在都没能握手言和、和平共处。
虽然捉摸不透,但不耽误高池开始吹:“要是我来,完全用不着三五年,也不用一年,只需要几个月!我肯定就能把人姑娘的底线摸得明明白白。
”
“这么牛逼,”裴知欲缓缓道,“那怎么没见你脱过单?”
高池丝毫没有被人戳中痛处的表现,大言不惭道:“那当然是因为哥哥不想脱单。
”
裴知欲嗤笑。
“说真的,苏言回来肯定会来你眼前瞎晃悠,搞不好还会专门跑许羽书面前刷刷存在感,故意恶心你。
”
楼梯拐角传来动静,裴知欲无意间撇去一眼,目光忽然顿住。
许羽书穿着白色的羽绒服,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后,手里拎着个大袋子,而她旁边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看似温良恭恭的人,不是苏言还能是谁。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这边走过来,气氛融洽。
裴知欲扯唇:“挂了。
”
许羽书正在听苏言温声细语讲他在国外遇见的一些事情,不得不说,苏言或许天生就有调动气氛的能力,轻易就能让人放松警惕,顺着听下去。
不但抛的话题极富有吸引力,而且礼貌不逾矩,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
许羽书静静听着,偶尔会笑着浅淡地附和一两声。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这时插来一声冷淡的话音。
两人笑嘻嘻地一抬头,就对上了裴知欲那张棺材脸,眼眸漆黑,面无表情。
许羽书瞬间愣住,脸上的笑容也开始收敛。
“也带我一个?”裴知欲仿佛没察觉到两人的情绪转变,声音放轻道。
他话说的轻飘温和,脸上的表情也从容自若,偏偏整个人散发出的攻击性完全不是那副样子,无端现出一股风雨即来的压迫感。
“也没聊什么。
”苏言说,“就随口说了些国外的见闻,都是些繁琐的小事,你应该会觉得无聊。
”
“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感兴趣,”裴知欲轻笑,“我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