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在车里尖叫了。
”
“他俩啥时候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啊,都认识七年了。
”
“来来来,打个赌,谁会先告白!”
大家七嘴八舌聊起来。
赵雪妮坐在角落,深呼吸压住那种颤动的情绪。
又是错觉吧,刚才那瞬间,许漠玩味的笑。
不是为她。
“哎,你跟漠哥怎么认识的?”聊到一半,脏辫在其他人热火朝天的间隙,扭头看她。
“招聘广告。
”赵雪妮说。
“噢……”脏辫顿了顿,“你还不了解漠哥以前是做什么的吧?”
赵雪妮说,“反正他干养殖挺厉害的。
”
“哈哈,那你可太小看他了。
”脏辫笑起来,指着那辆车,“看见底盘了吗?这车的独立底盘悬挂系统一年前申请专利,a厂开价5个亿要买,我们公司不卖,知道为什么?”
赵雪妮摇头。
她只知道a厂是国内最牛逼的互联网大厂。
“因为是秒杀全球所有汽车公司的天才创意。
”脏辫用酒瓶跟她碰了下杯。
“就是你口中这个只会干养殖的家伙设计的。
”
赵雪妮握着酒瓶的手僵在半空。
她忽然想到许漠的车坏在家门口那天,她踢他的轮胎,喊他下来修车——
汽车工程师么。
和修车差不多。
“每个人追求的东西还真是不同。
”脏辫笑叹口气,“漠哥大学毕业进公司,带着设计部所有人花了五年设计这个系统,这是他全部的心血啊,眼看新车就要上市,他走了,成果全部留给公司。
”
赵雪妮眼里起了一层雾。
越野车又一次开过眼前,许漠直视前方,侧脸硬朗利落,对众人的欢呼叫好不为所动。
他越淡漠,越令人想要仰望。
“我们老板几次想请漠哥回来,他都拒绝了,这次还是嘉纹姐想的主意……”脏辫说到一半打住了。
赵雪妮看着他,“怎么?”
脏辫摆摆手,“哎,这不能说……”
“我干了。
”她碰了下脏辫的酒瓶,仰头喝完整瓶酒。
液体冰凉,直刺心脏。
“你随意。
”她将空酒瓶放上桌。
没有男人禁得住酒量上的激将,脏辫无奈笑了。
吹完一瓶酒,他也把空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