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光明正大的发疯。
岑格给何醒贴上退热贴,自然知道沈续昼在想什么,淡淡地瞥他一眼:“你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起谁。
”
林开霁至少是光明正大的疯子,你可?比他难预防多了。
不过岑格也没继续这?个话题,拿着体温计,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何醒微微皱眉,问道:“也不像感冒引起的啊,他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沈续昼分析道:“前段时间?得了流感,今天去玩了躺鬼屋,可?能是被吓的。
”
岑格颔首:“那指定是了。
”
他之前就了解过何醒的工作?,病还没完全好又受惊吓,可?能还有工作?上的压力。
不过烧得实在有点严重,岑格让他给何醒喂了两颗退烧药,要?是早上还没退就只能打点滴了。
沈续昼说好。
岑格瞧他那关?切样,多少能猜到几?分,不过也是没想到沈续昼最后会找一个这?样的伴侣。
唉,两个世界的人,总不会太?顺利的。
天色蒙蒙亮,清晨泛着深沉单薄的蓝,白云廖廖,匀速的从天边飘过。
不过太?阳错过了朝霞的时间?,到早上9点天色依旧很暗,只有朦胧的亮,分不清傍晚和凌晨。
今天看起来?是个恶劣的阴天。
何醒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的喉咙干涩到发疼,头也有点昏沉,全身的骨头像是裂开的一般,又痛又没力气?。
“醒了?”
旁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何醒下?意识回头,就看见一个长相斯文沉稳得人在自己床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岑格特意穿了一件白大褂。
而自己的右手正在吊着一瓶点滴。
还没等他开口,岑格就笑了笑,轻声?对他说:“我是家庭医生,你半夜发烧了,又不肯去医院,沈续昼才让我过来?看看你。
”
岑格自然而然的把床头的温水递给了他,何醒接过,喝了几?口,嗓子稍微好一点了,开口对岑格说:“谢谢。
”
“没事,”岑格随口道,他的声?音仿佛就自带一种让人放心的力量,笑着和他聊了会天:“也难为沈续昼那少爷了,他一点也不会照顾人。
”
闻言,何醒咳了两声?,笑着替沈续昼辩解:“也没有吧,我感觉他什么都?会的样子。
”
岑格收了东西,写上用量,把药物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