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即一拳挥过去,又耍流氓是吧?我揍死你个色胚。
孟庭澜握住他的手腕,笑着反身压制他,我有一个宝宝就够了。
孟庭澜你又压我!
好好好,给你压我。
向知槿趴在孟庭澜身前凶巴巴地嚷嚷,你刚刚咬我了,我要咬回来。
嗯。
孟庭澜抱起他往卧室走,给你咬回来。
第二天早上,孟庭澜把向知槿从被窝里挖出来,帮他洗漱好穿好衣服带出门。
向知槿坐上车还是懵的,去哪里?
研究院,洲长和秘书长回来了。
向知槿缓慢清醒,转过头,看见孟庭澜脖子上贴着阻隔贴,你又易感期了?
孟庭澜瞥他,谁昨晚咬上瘾了留一圈牙印?
他摸摸鼻子,心虚一秒又梗着脖子硬气道,那咋了?我不也让你亲了好久吗?
说着他还拉开衣领,你看你啃的。
锁骨以下,都是斑驳吻痕。
孟庭澜扫了一眼赶快移开视线,握紧方向盘佯装平静,那扯平了。
向知槿整理好衣服,哼,你老牛吃嫩草,我亏大了。
?什么?老牛?
难道不是吗?我才20岁,你都要奔三了。
28。
不就是要奔三了嘛。
孟庭澜郁闷了。
到了研究院下了车,向知槿才挽上孟庭澜的胳膊哄,别垮着脸了,逗你的,一点都不老,帅炸了,我就喜欢你这类型的。
孟庭澜侧头咬了他耳尖一口,我还就吃定你这棵嫩草了。
斗着嘴走进实验大楼,孟庭澜带着向知槿来到一间治疗室外,从门口的玻璃窗往里看。
里面是林瑾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在围着他忙碌。
孟庭澜说,他就是昨天从北洲带回来的研究员,中了药剂昏迷不醒,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这是我们实验室的实习生。
向知槿趴在门上语气有些激动,没想到你救回来的是林瑾,我和他关系特别好。
孟庭澜微微挑眉,有多好?
向知槿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