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受了么?不可能?吧。
”江言的胳膊下面像夹着一个大布娃娃,柔柔软软,服服帖帖。
金丞看了看手表,再开?口时声音又变了调调。
他自己听?不到,但江言直接从面颊红到了耳朵。
他真想?立即打电话给谢大卫,告诉他,自己最知道金丞有?多勾人。
“你不难受……那下次你试试,我给你塞一个。
”金丞都不敢挪步,蹭着地?面往前行动。
这个酒瓶子吧,非常奇特。
瓶管不是直上直下,而是蜿蜒曲折。
瓶塞并不是完全符合尺寸,费了不少精力,涂着玫瑰精油,香香地?送入瓶管。
而弯曲瓶管的某处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一旦瓶塞滑过转折的凸起就会触发瓶体的摇晃。
连同瓶体里的酒水。
现在瓶塞子滑来滑去,七进八出。
清晨原本就是小鸟欢呼雀跃时分,无奈纵有?充沛体力和完美歌喉,小鸟也无法挣脱金丝笼的桎梏。
但小鸟仍旧不愿失去自由?,在有?限的空间里奋力挣扎。
只不过一次又一次的碰壁提醒着它,无论?再怎么起飞也是徒劳,金属牢不可催。
小小的笼子又冰冷,又炙热,小鸟的头始终无法完全抬起,希望小笼子能?够网开?一面,让它痛快痛快。
小小的隔间也是另外一个笼子,把金丞的所有?反应锁在里面,除了江言无人能?见。
伴随着一串水声,金丞两只手紧紧揪住江言干净整洁的队服领口,把呼吸和闷哼都压抑在他的胸口和怀抱当中?。
“我操……”金丞舒服了,“白队说?得没错,长头发的男人都不能?相信,你就是要害死我……”
“我现在可不是长头发。
”江言腾出一只手,擦过金丞满是汗水的眉梢,轻轻地?亲了一下,“我才不会害死你,我只是惩罚你,又不是想?伤害你。
”
当然,这句话最终也没能?被金丞听?到,他还纠结于瓶塞子的困扰,并且恐惧于最大号茄子瓶塞的尺寸。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真有?一天?要上那个,他掉头就跑啊,江言再美也不顶用!屁股安全要紧!
随着新学期的开?始,气温终于正式回暖,一个冬天?的冰雪成为了下一个春季的滋润水分,空气也湿润起来。
金丞觉得一切都好?,他每周都去看看妈妈,隔几天?和金启星打个电话,生活里的很多事都朝着完美的方向?前行,唯独不完美的就是……他的听?力毫无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