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经?验丰富的两个?人都没了信心,只能期望江言还愿意给金丞一个?机会挽回。
合正道馆也有专用的休息室,金丞回到这里就像回家?。
曾经?前台放着两大棵滴水观音,现在已经?还给白队了,白队说那?是他花钱买的。
一进入休息室,王清清和顾梦瑶就开始给师父和师弟泡茶,叶合正先来检查金丞的鼻血,还没止住。
叶合正眉头?紧蹙,给他换了纸,心疼地问着:“你?和那?个?江言,怎么回事?花咏夏又是怎么回事?他……”他不敢问,缓了缓才说,“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替江言的妈妈挡了一刀,拿掉了一个?肾。
后来他身体就很不好了,不能疲劳不能激动不能着急。
”金丞把江言告诉自己的细节都说完。
王清清和顾梦瑶也不吱声了,她俩都没料到一直以来敌对的花咏夏早就不能打了,像油尽灯枯一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叶合正又问。
金丞低下了头?:“国训队的时候,我不敢说。
师父你?骂死我吧……”
但叶合正怎么舍得骂他,特别是孩子现在流着血,金丞这小模样一瞧就是受委屈的。
“他这人,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死嘴比什么都硬,什么都不说。
”叶合正说的是花咏夏,刚好,白洋和陶文昌也到了。
“大家?好,我叫陶文昌,我们是来……调解的。
”陶文昌在叶合正面前自报家?门。
“对,我们都是校友。
”白洋也亮出了胸口的校徽。
开门见山,他俩都能看出这事的核心就在两个?师父身上。
不管发生?过?什么,只要俩师父不和好,江言和金丞的和好根本?没戏。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什么人找什么人,吸引同类。
其实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给下一代?这样大的影响,但巧就巧在,江言和金丞都是把师门当家?门的人,两个?人都很维护崇拜师父,所以他们在彼此身上看到了自己,吸引力也就特别强烈。
他俩但凡有一个?不听师父的,都不会造成?这样大的困境。
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真有一个?不尊重师父的意愿,另一个?又看不上。
唉,有点无解。
“原来你?们是校友,坐,坐下吧,辛苦了。
”叶合正给他们指了指椅子,“现在道馆里乱着,款待不周。
”
“没事,这样就挺好的。
”白洋坐在了金丞旁边。
金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