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像过了电门那样?弹动,抽搐,全身力气都在往脸上汇聚,一定要把它?吐出来。
可是越吐,他的舌面?就越能接触到。
越接触,他就越要吐,反复恶性循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越来越清楚了,那是老鼠的牙齿和嘴部、胡须和挖掉了眼睛的眼窝!它?就在自己?的嘴里?!金启明像上岸的鲤鱼不断打挺翻滚,无意识地撞击着车玻璃,最后两腿一踹,吓到了尿失禁。
“别着急,你还要和它?亲密接触一阵呢,到了时间我就让你吐。
”江言打开了车窗,放放味儿。
只不过他错误估计了金启明的胆量,没多会儿就吓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江言给了老六一个眼神,老六非常灵敏地跟下了车:“想不到你这招真好使!以后我也学会了!”
“辛苦你了,大老远帮我捉了只老鼠过来。
”江言给他点烟。
老六抽着烟,很享受别人的服务:“不客气,反正也算是除四害吧,造福社会了。
就是太?脏了,垃圾堆里?翻出来的。
”
“辛苦辛苦,有机会请你吃饭。
”江言又欠他一份人情,尽管他都不知道老六的真实姓名。
老六不止是带了老鼠和麻绳过来,还额外去?熟食店,买了个没腌制的鹅头。
鹅头已经过了一遍毛,但还是保留了一层硬茬,大小和老鼠头差不多。
最像的还是大鹅的牙齿,把嘴部掰断之后,它?那些小牙还保留着一些,密密麻麻排列着。
就算不那么像,放在嘴里?,惊恐之下金启明也分不出来。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啊?”老六也替他发?愁。
“我想拜托你们少爷……”江言斟酌用词,“帮我查金启明公司的税,这个东西最禁不住查了,他神通广大,能干普通人干不了的事。
”
“哇塞,你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他就是这么说的。
”老六很侠气,最喜欢干助人为乐的好事。
“那就拜托了。
我这几天也会特别忙,要给金丞的妈妈换地方,可能顾不上感谢他。
如果?这回来不及,明年他回国我一定重谢!”江言没开玩笑,这个忙,确实是他生命里?的大贵人才能帮。
老六答应了,两人等了一会儿,给金启明拆了,把鹅头拿走,把装着死老鼠的塑封袋塞他怀里?,最后就扔在车里?不管,反正人没出事。
他们才不是只会解决情绪,折腾人算什么本事,打蛇就要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