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情?人缠上了他,湿淋淋地?环绕他的四肢。
但?这不是不舒服的那种醉,反而浑身暖烘烘的,懒得动。
网约车停在小清吧门?口,江言和?陶文昌先把金丞放在后座上。
关门?之前?,陶文昌拍了下江言:“别乱来啊。
”
“我没想乱来。
”江言的目光就和?一口没喝似的那么清醒,“他现在是醉酒,意识不清楚,我要是干点儿什么就是非法,我没那么傻非要当法制咖。
”
“你知道就好了,两个人有话好好说,多交流。
”陶文昌点点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刚好去办点事。
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干!不然我第一个收拾你!”
“放心?,我不干。
”江言也郑重地许诺。
等到他上了车,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便拿出了手机,给祝白白打了过去。
祝白白陪着师姐们吃饭:“师兄你去哪儿了?我们仨还找你呢。
”
“我在外头。
”江言揽着昏昏欲睡的金丞,“今天你回?道馆住吧,晚上我有点事,用一下宿舍。
”
“啊?为什么?”祝白白不明白。
“听我的,一会儿你就别回?来了,明天直接去上课。
以后我再给你解释。
”江言回?复。
金丞只听到江言和?别人打电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
车到东校门?,他软脚虾一样跟着江言下了车,那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校门?口,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然后他怎么回?来的,就不得而知。
等到意识再一猛子唤醒,他只看到了宿舍的床。
原来自己已经?回?宿舍了,那就放心?安心?地?睡觉吧。
就这样,金丞还记得自己脱了队服外套的拉锁,把两只鞋踢掉。
祖宗家法不能忘,再困再累他都没忘记拉开小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肚脐眼。
昏睡之前?他忽然有了一个感念,那就是为什么有人说睡前?喝一点赛神仙。
只要不是喝大酒,微醺后再沾枕头,真舒服啊。
他沾上了,也?睡着了,再醒来后首先产生了地?理?位置和?时间的混乱。
床帘拉满,他像是在一个独立包间里,窗外不像是白天,天色都暗下来了。
自己这是直接睡了一圈?睡到第二天早上凌晨?
是不是要起床早训了?金丞动了动手臂刚准备撑起来,竟然发觉……自己的手腕被捆了?
是一条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