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去食堂打饭。
”
江言贪睡地?闭上眼:“还没吃,心烦意乱吃不下。
”
“我去给你买点儿。
”金丞拍拍他的胸口,好吧,先把人照顾好再说。
江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金丞放下行?李,到他电脑面前拍了一张照,打算找人翻译一下里头都写?了什么。
通往食堂的路畅通无?阻,可金丞的心却堵得难受,他知道攒钱看?病的痛楚所?以就更理解江言的那句“认命”,心如针扎!
谁也不想认命,但摊上了就没法不认。
况且他这个?病可能比自己还要严重,还需要去国?外?打针。
怪不得最近都没见到他戴镯子,居然是打算贱卖。
现?在指不定那镯子已经流到哪个?档口,估计都摆上了!
一想到这个?,金丞忍不住停下脚步,在小路上徘徊。
伤病、窘境,感同身受的那根神经不断拨弄他的心弦,他们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他懂江言,所?以心疼。
不知不觉间,金丞拿出手机来。
银行app像是一个?奢靡的百宝箱,守护着他计划好的命运。
金丞看着那一百来万的数字,头一次清醒地?做了傻事。
分一半给江言看?病,最起码别让他卖手镯。
他戴惯了的东西,说不定真的养他呢,人生在世总要相信一点玄学。
金丞一个?人站着,灿烂一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
好吧,就这样。
等到他把饭打回来,江言看?上去像是好了一些,身上不呼呼冒冷汗了。
金丞这才放心下来,把生病的江言交给了祝白白,自己去道馆里转悠了一圈。
11月份的联赛都打完了,二队和师体院的对战有输有赢,可赞助商真阔气!开学的时?候连个?冰柜都没有呢,现?在冰柜里全?都是运动饮料,保温柜里的牛奶都放满了,免费。
体育事业和基础待遇相辅相成?,运动员本身就累,谁都希望能过得好一点。
金丞拿了两瓶热牛奶准备回去给江言喝,刚迈出道馆就看?到了周高寒。
一个?月没见,周高寒过得挺滋润,招手就把金丞叫了过去:“学弟,来!”
金丞也不含糊,笑?着走过去问:“主席,找我什么事?”
“夸你呢。
”周高寒一把拥住他,“你们项目这几次活动都挺热门,关注度高啊。
”
金丞陷在他两臂当中,装得很乖巧:“那还是主席你指导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