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很少出去旅游。
就算出国也是比赛,什么青年世锦赛之类,往返于韩国仁川首尔。
现在好?了,国训队的事又牵扯着他的精力,他还想再去一趟首尔呢。
而大多数队员就像猜出了这个答案,清楚集训结束之前的对打比赛和选拔息息相?关,所?以每个人都在偷偷加练。
要说参加比赛的资历,大家都打到这个水平了,谁都是从小拼搏杀出青少年锦标赛、选拔赛的省状元市状元,不愿意屈居人下。
唉,比赛到了最后,队友就是对手。
金丞可太懂这些了,这也是竞技体育的冷酷面。
对不起了,我也有非要实现不可的心愿啊,所?以我必须把你打下去。
大家都一样。
金丞胡思乱想着,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睡不着他就给?师姐们发发信息,王清清早就梦周公去了,顾梦瑶倒是还醒着。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金丞忽然察觉到他的上铺在动。
“谁!”金丞立即将手机关了,教练查房?周英华还是许明?
“我。
”没?想到上来?的人却是江言。
“你?”金丞立即坐了起来?,盘着腿等着他。
他的床靠窗,昆明的月光亮得?不像真的,好?似在窗外最特?定的角度上打亮了几盏照明灯,专门?为江言的脸服务。
他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松散地挽了个卷儿,皮肤白得?发亮。
真好?看啊,漂亮得?跟鬼似的。
金丞察觉到两个人的腕骨碰到了,就不自觉地收了收。
没?想到颇有骨感的脚踝被江言的手一把攥住,一下子给?他扯成了平躺。
嗯?金丞平躺之后还抽出几秒钟感叹了一下,江言的手真好?看。
但是今晚江言的眼神不是很对劲。
“你干什么?”金丞又要压着嗓子又瞪大了眼睛。
一定没?人告诉金丞,他的桃花眼有多勾人。
江言将身体罩在他的身上,两只手支在金丞的肩膀两侧,像是下一刻就要压下去,用嘴来?堵金丞的嘴。
“你干什么?”金丞又想起那?个被他检查脚底板的晚上。
为了避免旧事重演,金丞两只手往上顶着江言的胸口,试图将人推开。
不料却被江言攥住两个手腕笔直地拉到了脑袋顶上,一个非常标准的古早强吻姿势。
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另外一只手还能继续支着,金丞苦不堪言:“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儿干嘛呢?”
“练平板支撑。
”江言很平淡地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