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了宣传部和财务部。
同时他还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联系了北体跆拳道队的队长,仿佛是眨眼之间的事情,10月初的两校联赛敲定,一触即发。
金丞脚上的伤口也在缓慢愈合当中,比他想象中要慢许多。
在接近9月份的尾声时,金丞找到了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请假离开了学校。
树叶都开始变黄了,不舍得离开今年的夏季一样,金丞站在树下看了一会儿,眯着眼睛有些累。
等到一片树叶落下来,他连忙接住,又笑着扔进了垃圾桶。
等到他赶到疗养院的时候,院门口的花坛里还开着大月季,花团锦簇,对秋天的来临无知无觉。
因为它们还有下一个夏天呢。
金丞双手插兜,塞着耳机,哼着歌儿进了疗养院的正门。
门口的保卫处和一楼的接待处一见是他,就没什么多问的了,登记之后直接放人上楼,而且有说有笑。
金丞当然知道自己好人缘,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人欢迎。
除了在妈妈这里。
妈妈糊涂的时候,自己就不是很受欢迎了。
金丞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妈妈很倒霉,正验证了那句话——美丽是王牌,但如果一个女人只有这张王牌,那就很容易打成死局。
他的妈妈有着人如其名的曼妙,刘曼妙,不单单是她,还有小舅舅,全家都是漂亮得不像人。
只不过刘曼妙只有曼妙。
读书一般,家境也一般,毕业后工作更是一般,在五星级酒店做最基础的服务工作,负责房间清洁。
结果就在那里,她认识了让她一生痛苦的男人,也就是金丞的父亲金昭。
父母年龄差有些大,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她当时最优的选择。
很快,她辞去工作,23岁生下了金丞,可是已经离婚许久的金昭并没有娶她。
所以金丞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婚外生子,直到4岁,金昭像是终于结束了对刘曼妙的考验期,发现这真是一个除了漂亮什么都不懂的傻女人,两个人领了结婚证。
爸爸妈妈结婚那天,金丞记得妈妈格外开心,开心中还有着类似新娘子的腼腆,尽管没有婚礼,没有婚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辆车就把他们母子接到了金昭的家里。
那晚上妈妈和他分了房,金丞那时候还叫金启丞,一直叫金昭“叔叔”,那天他很想改口叫“爸爸”,最终又没有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