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
周熠礼实在没忍住,闷声笑个不停。
“你怎么那么爱干净啊?”
沈寂星握住他的手腕,冷白指尖碰到传感器,透出强烈的色差感。
周熠礼找不到小玫瑰在哪。
低眸看他清冷微湿的眼眸,捞着怀里的人扛起来大步朝楼上走,“洗。
”
沈寂星:“……?”
小狮子看起来散漫又危险。
沈寂星想他冷静一点。
周熠礼只要看他一眼,就不会冷静,“别动,不听。
”
肩头的小白鸟懵了。
沈寂星清冷长眸向来淡漠,少见的如此怔愣茫然,而后是极度的羞愤,“周熠礼!”
周熠礼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迈上最后一台阶,他将肩头的人公主抱在怀里,像危险的雄狮怜惜叼着他的战利品。
踹开主卧的门踏进窝窝里。
“错了错了。
”
“……”
…………
庆功宴散场。
阴暗小确抱着比鬼都大的怨气站起身,看到空荡荡的宴会厅,觉得自己被全世界丢掉了。
司空修将钥匙丢给他,“喏。
”
盛确下意识接住,压根忘记自己蹭车来的。
他问司空修:“你最近有什么伤心事吗?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
司空修:“……”
他好笑地眯着狐狸眸,“我今天光顾着打游戏,没打你是吧?”
盛确切了一声。
若是以前他肯定腰杆挺直,说哪怕他跟周熠礼联手自己都不怕。
他有傅尘。
傅尘能治住他们所有小狗崽子。
但傅尘以后就跟他再也没关系了,其实本来也是没关系的。
盛确垂着脑袋胡言乱语,“我不是个好丈夫,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儿子,那又如何,我是个女孩子。
”
司空修‘噗’的将香槟喷了一地。
“你醉了???”他记得盛确一口酒都没喝啊,这孩子在疯癫地说些什么。
盛确遮住脸,“没醉,疯了而已。
”
他只是从所有人溺爱的小少爷,变成没人要的小少爷而已。
没关系,他是打不倒的小确。
“呜呜呜……”
盛确坚强地泪流满面。
司空修一脸嫌弃:“算了,我还是叫个代驾吧,傅总的身价可比你贵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