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悦算好了时辰,准备从花灯里抓出毛豆儿,但这绿毛鹦鹉却还是不喜欢被她抓。
“毛豆儿,今天真的要麻烦你啦,给个面子啊。
”说完毛豆儿像真的听懂了她的话一样,安安稳稳的呆在了她手心里。
宋常悦将它往窗户外一扔:“去吧,毛豆儿。
”
她又抱起小花:“小花,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他会对你好的。
我走了,对不起啊。
”再看了眼这西厢房,看还有没有值钱又轻便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包袱就去了陆易安房间。
她打开那拔步床的踏板,一刻都不停留的到了密室。
打开书桌的暗格,取出刚刚在房间里易容时剩下的湿面团,直接塞在了那个铃铛里,简单、粗暴,但是有效。
再拿起铃铛,真的不再发出声音。
宋常悦将铃铛,面具,还有那串她送给陆思安的翡翠手串都装进了包袱。
灭了灯,她大步流星地进了密道。
到了那个三岔路口,宋常悦停下了步子,她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忐忑和期待一起袭上了心头。
她缓了口气,往右边的那条密道疾步跑了出去。
这条密道和去陆易安房间的密道没有什么两样,走了十多分钟,密道开始有了上升的坡度,宋常悦知道快到出口了。
没走几步,前面便出现了一道木门。
宋常悦灭了火折子,放进了袖袋。
她抬起手,放在门后的把手上,停了几息,毅然地打开了木门。
门外是一条安静的小巷,一个人都没有,宋常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刚刚紧张到手脚都发麻了,她甩甩手,回身关掉木门。
宋常悦今日的五官都是她随意捏的,装扮也很中规中矩,衣服是她从侧院寻的一件粗布衣裳,所以她现在连帷帽都不用带。
出了巷子,就是喧闹的罗安街,古代的马很贵,但可以租马和租马车,她知道前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