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解金玉腰带的手,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反手撑着上身坐起来,声音依然嘶哑:“陆易安,我不想。
”
陆易安顿了顿,停下了手上动作,他迟疑了片刻,突然将双手撑在宋常悦两侧,倾身下来狠狠地吻了宋常悦几下,和他做那事的风格如出一辙。
等他抬身,喉结上下滚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将人抱下书桌,自己坐在他那个椅子上,把宋常悦放在他腿上。
宋常悦担心他还有想法,想挪开些,却被他按住。
陆易安拿过桌上的兵法书翻开,两手把宋常悦圈在了怀里,竟然真的开始读兵法:“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阿鸢,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1
陆易安这是在点她吗?不过宋常悦集中不了精神去分析思考。
箭还在弦上,存在感太强了,宋常悦想立刻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一动不敢动:“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吧。
”
“就是说明明能征善战,却要对敌人装作软弱无能;本来准备用兵,却伪装成不准备打仗,明明要攻打近处的目标,却给敌人造成攻击远处的假象;……”等他讲完,宋常悦又指着另一处问他是什么意思。
直到感觉到陆易安真正偃旗息鼓了才放松下来。
接下来两日,陆易安回来的很早,会带着宋常悦在国公府里走走,晚膳后总会带着她一起去密室,也像那晚般,抱着宋常悦看书。
但没看不一会儿,总是要使尽手段,磋磨得宋常悦控制不住出声才罢休。
之后再抱着全身绵软的宋常悦从前院回蜀竹院。
到了宋常悦和段嘉沐约定好的前一晚。
两人沐浴完,陆易安又到宋常悦房里,让她帮忙擦药。
宋常悦看着空了的药瓶,假装随意的说:“这个药快没了,明日我去给你拿药吧,顺便再去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