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得太近,宋常悦不敢转过头,只得看向镜子里,陆易安的视线没有停留在她的脸上,应该是看的她耳后。
她正想偏过头离他远些,陆易安伸手将她的头固定住。
他用拇指将宋常悦的耳后抹了抹,人突然贴了上去,在她耳后重重地嘬了一口,宋常悦觉得有些痛,他的气息洒在耳廓,又有些痒。
宋常悦想躲开,头被陆易安控住,一动不能动,她只能被迫盯着镜子。
她见陆易安明明都松开了,他掀起眼皮抬眼,刚好和镜子里宋常悦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他又俯下身,一双晦暗的眸子,直直迎着宋常悦的视线,含住她耳垂,轻轻舔舐又撕咬。
一丝奇异的感觉从耳际传到全身,宋常悦觉得自己都酸软了一些。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宋常悦心里暗骂。
但是接下来几天都要讨好他,她忍住了,开口还是平常说话的语气,却含着一些喘息:“你干什么?”
陆易安对着镜子,再次和宋常悦视线相接,仿佛乐见她这样的反应,他嘴角一勾,声音有些嘶哑:“没什么,想亲你。
”
他这才直起身子,给宋常悦梳顺头发,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柔顺的青丝中,不一会儿,就编成了一股麻花辫。
“簪子。
”宋常悦听他开口,从屉子里拿出那根鸢尾花簪子,反手递给了他:“你怎么会编的这么好。
”这句话不是刻意讨好,是她的确惊讶。
陆易安没答她,只认真地将她的头发挽起,用簪子固定成一个发髻。
宋常悦不知道,这些事他已在心中预演了上百次。
他注视着镜中这个他深爱的女子,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波涛汹涌的爱意:“阿鸢,我给你描眉吧。
”
宋常悦眼睫一颤,心中抗拒:“不用了,我不爱描眉。
而且都下午了。
”
陆易安充耳不闻,拿起梳妆